此時對她言無不從,當即應允,隨之來到一座竹頂土牆的房屋前,只見一箇中年漢子正在門前編竹簍子。趙四家的叫住他,將梁蕭的來歷說了,趙四驚喜萬分,但得知文靖去世,卻又難過不已。趙四家的讓他陪梁蕭說話,自去準備飯食。
趙四拙於言辭,搓著手咿咿呀呀,不知如何出言安慰。梁蕭只得無話找話道:“趙四叔在編竹簍子麼?”趙四得了話茬,忙道:“是……是呀,說來這個……這個麼,還是你爺爺教給咱的手藝。”梁蕭笑道:“原來如此!爹爹也會,但我沒學過。”趙四嘆了口氣,道:“那片竹林子,也是你爺爺從南方帶來的竹種,初時只有幾根,後來下了兩場雨,呼啦一下,就長成林子啦!嗯,你爺爺最喜愛竹子,常給文靖哥和咱講,做人要像做竹子一樣,如何長都是直的,還要一節一節地長,時常反省,嗯,文靖哥說那叫做什麼來著?‘吾……吾什麼吾身’,哎,怎地就記不起來……”
梁蕭想了一會兒,遲疑道:“吾日三省吾身麼?”趙四一拍大腿,笑道:“對,還是文靖哥的兒子有學問。老子有學問,兒子就有學問,看看咱是草包,三狗兒也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