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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可思議。再瞧那人武功,以二人的見識,竟也瞧不出是何來歷。

卻見二人疾如星火般鬥了二十餘合,九如一棒逼退來人,一縱身躍到山樑之後。

那人哇哇怪叫道:“哪裡走?再打過,再打過……”叫喊聲中,一個筋斗翻過山樑,消失不見。公羊羽和蕭千絕見這人言談舉止無處不怪,武功又高得出奇,心中均有莫大好奇,忍不住雙雙施展輕功,追趕上去。

公羊羽奔出數步,忽又停下,轉身傲立,瞪視梁蕭道:“姓梁的小子,今日你於我有援手之德,老夫若然殺你,不合道義。但你若再相助韃子,老夫就算揹負不義之名,也要取你性命。”

梁蕭略一沉默,拱手道:“公羊先生放心,我梁蕭從今往後,決不再傷一名大宋百姓。”公羊羽皺眉打量他一眼,忽地一點頭,跟著蕭千絕,驚風也似地去了。

梁蕭瞧二人背影消失,心中百念起伏,回望阿雪。只見她雙頰潮紅,一對秀目燦若星子,長長的睫毛上還有點點殘淚。

梁蕭把她脈門,但覺任督二脈均澀,運內力衝擊,全然無功。他運起“碧微箭”,將內勁注入她體內,剛勁為弧,柔勁為弦,凝氣為箭,沿路射出,阿雪但覺胸口一輕,脫口叫道:“哥哥,我想死你啦。”

梁蕭正給她打通丹田禁制,聞言皺眉道:“傻丫頭,張口就死呀活的,聽著不吉利。”阿雪臉一紅,垂頭捻著衣角。

卻聽粱蕭道:“你怎麼來這裡的?”阿雪眼眶一紅:“我……我聽胡老萬說你追公羊先生和蕭千絕去了,心裡一急,就打馬出城來找你。”

梁蕭怒道:“胡老萬這個大嘴賊貨。回去我抽他大耳刮子!”阿雪急道:“哥哥,你可別打他,若他不說,我豈不更加擔心。”

梁蕭白她一眼,道:“擔心又管什麼用?那你是怎麼落到那白衣人手裡的,他……他有沒有欺負你……”說到這句,嗓子一哽,忙又道,“罷了,若你不好說,就當我沒問過,不說也罷。”

阿雪搖頭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糊里糊塗就到這裡了。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都告訴你吧。”粱蕭心頭一酸:“我這個傻妹子,大約被人欺辱了,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他按捺住心中難過,說道:“阿雪,你揀不打緊的說,不快活的事就別說了,最好今後想也不想,就當沒發生過。”

阿雪怪道:“什麼叫就當沒發生過!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會兒我騎著馬出城,也不知東西。正跑啊跑的,忽就覺馬身一沉,似乎有人坐到我後面。”梁蕭忍不住問道:“是那白衣人麼?”

“是啊,但我回頭看時,卻不見人,可一轉頭,就覺他在我耳邊吹氣,怪癢癢的。”她說到這裡甚覺羞赧,臉上像蒙了塊大紅布。

梁蕭皺了皺眉,遲疑道:“後來呢?”

“後來啊,我就反掌推他,不料又打了個空,收掌時,他又在我耳邊吹氣,邊吹邊笑,還說:‘小姑娘,你會武功啊,很好很好。’我又害怕,又奇怪,忍不住就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小姑娘,我穿的可是男人衣服。’他就嘻嘻笑,說道:‘灑家這雙眼,看一根汗毛就知道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你這麼好看的小姑娘,灑家到了中原,也沒看見一個,即便見了,也不會武功。’我聽他又說又笑,不知為何,心裡就覺不舒服,便道:‘你別坐在我後面,會壓壞馬兒的,再不下去,我可要打你了。’他就笑道:‘好啊,你打,打得著我,我就下馬。’說著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說到這裡,她臉上更紅,幾乎抬不頭來。

梁蕭面沉如水,搖頭道:“阿雪,不說了吧,我不想聽。”阿雪蹙眉道:“後面的事情可奇怪了,哥哥你不聽太可惜啦。”不待梁蕭答話,又說道,“當時我一生氣,就回頭推他,但我一回頭,卻看不見他,一轉身,他又在我耳邊吹氣,還說一些古古怪怪的話,我也不大明白。就聽他老是誇我好看,哥哥,你說,他是不是盡說瞎話,比起柳姑娘啊,主人啊,還有阿冰姐姐、阿凌姐姐,我可醜得緊啦。”

梁蕭望著她瑩白如雪的嬌靨,嘆道:“好啦,不說這個,我們回去吧。”阿雪不解道:“為何呢?後面還有很多怪事,我都沒說呢。”

梁蕭心頭一痛:“或許讓她說出來,大哭一場,更加好些。”於是澀聲道:“好,你說,我慢慢聽著。”

阿雪“嗯”了一聲:“就在我趕不走他、著急的當兒,忽聽身後傳來‘噹啷啷’的鐘聲,就和剛才那老和尚的鐘聲一樣。那白衣人重重哼了一聲,說道:‘該死的賊禿,趕你……你奶奶……的喪。”’她說完這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