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早有謀逆之心了!”
太上皇瞪著眼睛,卻是難得心平氣和,卻又惡狠狠的說了這句話。
趙清澤微笑點頭:“父皇難得真是難得聰明瞭一回。其實兒臣還沒有父皇您聰明呢!兒臣以前還曾經覺得兒臣作為太子,父皇幾時想傳位給兒臣,兒臣都應該等著。就是父皇不傳位給兒臣,兒臣也該謝父皇隆恩,只是父皇您為什麼要作踐兒臣,讓兒臣覺得不得不反呢!”
他頓了頓,臉上的表情,似乎在回憶:“父皇不是說兒臣得不到承認嗎?那兒臣便和父皇您道一道這些個事兒。”
“黃文仁,十八年前進士及第,父皇清點的狀元,如今,官拜禮部尚書,父皇最重視的近臣,在三個月前,便替朕開始籌備登基大典了。陸康,四品武將家中庶子,十五年前還只是一名小小的侍衛,因意外在圍場救了父皇,從此隆寵不斷,直至今日作為父皇最寵幸的臣子領侍衛內大臣……”
“住口!”
太上皇額上青筋凸起,雙拳緊握,奮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父皇莫激動,若是不愛聽這些,兒臣就講別的!”
趙清澤嘲諷的笑著,輕聲道:“當然了,兒臣也沒那麼大的本事,能夠籠絡所有的人,不過,兒臣也收集了某部分人犯事的罪證,他們能不被兒臣乖乖牽著鼻子走嗎?不得不說,皇爺爺給父皇留下的影衛們,實在是太好用了!”
“你……”
太上皇張大了嘴巴勉強吸著氣,形態醜陋的讓趙清澤厭惡的背過了身。
“和父皇聊天真是沒勁,兒臣才說了這麼點,父皇就成這樣了!”趙清澤對身邊的太醫開口道:“父皇的藥好了沒,還不送上來。”
“臣已讓人煎好。”
太醫顫顫巍巍的跪下行禮。
“那就伺候父皇用藥吧!”趙清澤笑著轉過頭,看向了皇上,輕聲道:“父皇,您看,兒臣多關心您,怕您被鐵索困著手腳難受,特地讓太醫為您開了藥,您的手腳會慢慢的感覺不到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