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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苦惱的落在了那匹素青色的緞子上,頗有幾分焦頭爛額的味道。

如意這頭想要做衣服,讓她馬上動手自然是不可能。

好在她身邊的芍藥卻是個巧手,料子選定後,如意便找了芍藥請教,這頭一問,只覺得裡邊的學問大的很,量身做衣,先要量身,後裁衣在縫衣,一步都不能夠差。

更讓如意苦惱的是,這頭曹奶孃不知打哪裡聽說了她要替太子裁衣之事,也來湊了一腳熱鬧。太子的寢衣自然要精細,不可以有線頭磨到太子的肌膚,為此,曹奶孃特地傳授瞭如意一套十分複雜、據說能夠將不露一絲線頭的針法。

如意只覺得一個頭兩個頭,笨手笨腳的學了三天才把該針法掌握,之後,又是馬馬虎虎的替太子量了一下,在芍藥的幫忙下比劃著浪費了無數布料裁了衣,好說歹說著,總算可以上手將那針法用上了。

太子倒是饒有興趣,成日裡看著如意這笨手笨腳的學習,等到如意開始縫製衣物之時,太子乾脆將看書的地點重新搬回到了屋裡,躺在榻上看看書,或是看著他的“賢妻”縫製衣物。

氣氛倒還真有幾分琴瑟和鳴的味道。

但仔細一看,太子卻是嘴角噙笑,偶爾如同看西洋景一般瞅著如意埋頭苦幹。

而如意呢,則是心浮氣躁,針法行雲流水與她自是無關,甚至連熟練都做不到,每下一針,只覺得她的腦細胞都要死了一顆。

這頭剛上手沒多久,那頭如意便嘶的一聲,手指被紮了,禽出了一滴鮮血。

如意慶幸的瞅了瞅未被沾上血跡的布料,連忙拿了帕子按住手指,正欲裹上,卻見太子一頭已經扔了書,一把抓起了如意那隻受傷了手指的手,揭開帕子,直接含進了嘴裡吸允。

“殿下……”

如意覺得這動作實在有些曖昧,更覺得這做法似乎有些不衛生,連忙使了力氣想要抽回手,太子卻鬆開了嘴,拿著帕子替如意重新裹上。

一邊手上纏繞著,一邊嘴裡卻打趣道:“莫怪人說拙荊拙荊,我還當是自謙的說法,不成想,我家的拙荊是真的拙啊!”

如意被太子調侃多了,對於太子如今的打趣,倒是也能夠厚著臉皮如常面對,等到太子替她裹好了手指,她也是自如的想要拿起針線繼續手上的作業。

卻見太子拿下了她手中的東西,開口道:“我倒也沒缺衣到需要娘子你受著傷還替我縫衣,既然受了傷,就該養傷,早些安歇。”

“只是手上被紮了一下,不礙事的。”如意覺得太子實在誇張,有些小題大做了。

但是太子卻一臉認真:“那可不行,你身上每一處都是我的,傷了,心疼的可是我。”

“殿下真是……”

如意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太子,這段日子,太子倒是沒有再嚇過她,只是,這成日裡卻淨是真真假假說著肉麻話兒。也讓如意有種分不清真假的感覺,偶爾間,甚至讓她忍不住懷疑,到底哪一面的太子才是真正的他。

針線活兒做不成了,天色雖未完,如意也在芍藥的伺候下洗漱上床歇息。等到了床上,如意才知道太子為什麼要這麼早歇息,根本就是他想要禽獸了。

如意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著,她要是膽子再大點,就該反駁太子:既然是傷者,如何讓傷者做如此劇烈的運動呢!

因著如意這頭並不嫻熟的手藝,也因為太子偶爾的插諢打科,簡簡單單一身寢衣,如意竟也是拖了一個月餘的時間方才做好。而先時太子為如意所挑的布料裁成的新衣,底下人也已經做好了。

兩人衣服的手藝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不過卻在同一天試了新衣。

素青色寢衣,一絲花紋全無,但好在大小合身,針腳也算細密。而如意的幾套新衣,技藝精湛,衣裳的刺繡,不管是花草竹木亦或是蝴蝶雲彩,皆是巧奪天空,就連芍藥見了這針法,也是嘖嘖稱讚。

如意原本還算有所成就感的一顆心,瞬間被打擊的不行,倒是不好意思的上前先要脫了太子身上的衣服。

“殿下晚間再換上吧!”她訕笑著。

太子卻是上下打量了自己的衣服,笑道:“也好,讓人好好收在櫃裡,這可是我娘子一針一線替我繡的。”

如意這頭正疊著衣服,卻被太子的話說的有幾分不自在了。她勉強掩下心中的不自在,笑道:“如意才給殿下做了一身簡單的寢衣,卻換得這麼多件漂亮的衣服,這筆生意,可是如意賺了。”

“還有更賺的呢!”

太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心血來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