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人們不敢斷言。”這說的的確是實話,不摻半點虛假。
包大人讓他們退到一邊再帶另外三名人犯。
“你三人可是血玲瓏的護法?”
“罪民等正是。”
“那日可是你們陪著殺人的兇犯進了知府衙門?”
“正是。”
“那殺人者可是堂下跪著的展昭?”
那三人搖頭。“殺人者是我赤棘的獄主,我等不認識這開封府中的展昭。”這也是實話。
這一連串的問話讓李氏和展昭全是一頭霧水。這些人說的話,和他們知道的情形完全不同。所以不光是李氏不能相信這些話,連展昭都不能。
“包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李氏問。
“李氏,你還不懂?那殺了你夫王斌之人不是我開封府中的護衛展昭。”包大人說的氣定神閒。
李氏倒退兩步,“包大人,您難道要包庇展昭?”
展昭也連忙跪說,“大人!屬下之過死不足惜,大人不能為了屬下毀了青天之譽!”他能聽的出來,這些人的話全都是在為自己開脫。
“李氏,你放心,本府自然會還你個公道!聽聞你夫王斌也曾經是江湖俠士,當差多年百姓們一直為他的俠義所稱道。本府猜想,他一定也不希望你去枉罪好人,你說對嗎?”包大人看著李氏,他雖然不喜歡這女人的咄咄逼人,但她為夫告官不畏強權也讓他佩服。他看的出來,這女人的眼裡雖然含悲憤,卻帶正氣,若然讓她懂了這事情也就解了。包大人轉臉又對展昭說:“展昭,你的案件未清,若殺了你就難道就不毀本府的清譽了嗎?”
展昭再一次無言。
“江先生。”包大人喚江堯。
江堯聽喚趕緊回話,“包大人有何吩咐。”
“你是神醫,又曾經驗過王斌的屍體,本府問你他的死因如何?”包大人繼續問。
江堯回道:“死於利器之下,一劍斃命。但身體之內留有寒氣,必定死於陰毒的武功之下。”當時他的確是給王斌驗過屍體,不過當時沒想到這會成為呈堂證供。
包大人在問:“李氏,你現在可相信展昭不是殺人兇手?”
李氏搖頭,“包大人,一時之間很難讓民婦相信。”她的確早些年就聽聞展昭的俠名,但既然稱為俠就不可恩能夠用陰毒的功夫。
正在這時候白玉堂和蔣平從堂外走進來,“白某有證據能讓你相信。”他來到李氏的面前。
李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白大人有什麼證據?”
“這件事必須要白某和您單獨詳說。”說完他轉身叩拜大人,“包大人,請您先行退堂,明日再審。”
包公點頭,“先將展昭押進大牢,明日再審。”
蔣平將李氏先行帶下,白玉堂走到江堯身邊。“江先生!”
“什麼事?”江堯看了他一眼。
“展昭他現在一心求死,還請先生能勸勸他。否則就算我求得李氏不告,我怕他也會自找煩惱。我想……先生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說不定會聽你的。”
江堯苦笑,“老夫這是上輩子欠了你們兩個的冤孽債!不用說了,有這時間你還是去好好的解釋給那李氏聽吧。”
進了牢房江堯一皺眉,雖然開封大牢裡十分潔淨,但是因為是在地下所以陰溼的很。展昭的身體剛剛痊癒沒多久,若是受了陰溼之氣恐怕得大病一場。
“江先生。”展昭在牢中鞠躬。
“你可有覺得不適?”江堯還是很擔心,畢竟這展昭的命是自己救了的,他江堯救活的人就不能輕易的再讓他死,否則他的救就白搭了。
展昭搖頭,“我現在還有什麼可不適的。只等大人明日一判了。”
“你認為你該負責?”江堯看著展昭。這個人似乎想把整件事都攬在他自己的身上。可是他好象是忘記了,他根本就是受害人,和那些死了的人根本就沒什麼區別,甚至這件事對他來說更殘忍。
展昭苦笑,“先生這是什麼話,人是我殺的當然要由我負責。”
“如果今天這件事換成是別人,你是否還一定會要他一死抵命?”江堯盯著展昭的眼睛問他。
展昭身體一陣,“可是這件事現在不是出在他人身上。”他不想去構想這個或許,他認為那樣就是在為自己找藉口,一個讓自己逃避責任的藉口。
“展昭,大宋律法雖說殺人償命,但無心之過也能法外施仁。包大人問你個仔細,你可明白他的意思?”江堯懂,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