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護衛你們快請起來吧,隨本府到廳房問話。”
包大人的話一出口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展昭擦了擦額頭的汗,剛剛嚇的他心都快跳出來了。他轉臉一看白玉堂,居然是面無懼色朝自己微笑。他一皺眉,“白玉堂,這種時候你居然能笑的這麼自然?”果然是個怪人,難為自己嚇個半死。
白玉堂擺了擺手,“五爺說了。今天心情好,當然要笑。”
第二天包大人帶著展昭與白玉堂一同上朝,進了朝房讓他二人在此等候。
仁宗聽說白玉堂帶到,心中十分高興,即刻命他與展昭上殿面君。
一大早白玉堂就換了一身新衣,依然是一身素白著身。
二人跪在金殿之上給皇上叩頭。
“所跪何人?”
白玉堂回:“草民白玉堂。”展昭不語,他知道皇上並非在問自己。
“你二人起來回話!”仁宗仔細端詳著白玉堂的容貌,真真是個俊俏的少年郎。眉目清秀卻帶著男兒氣概,與這展昭站在一處真可比的上是一雙“連璧”。(魏晉時期,潘樂(潘安)與夏侯湛都是驚人的美男子,這二人喜歡一同並肩而行。世人見後無不稱讚,並稱其二人為連璧。)
看畢仁宗又言:“白玉堂,聽聞你武藝非凡與展護衛不相上下,朕十分想見識見識。你可願為朕獻藝?”
白玉堂躬回:“草民自當尊旨!”
仁宗吩咐擺駕耀武樓,滿朝文武皆做陪同。
龍樓下展昭拉了一下白玉堂的袖子,小聲說:“白兄,你今日可要謹慎些。皇上如果龍顏大悅必定有你的好處。若有不慎恐怕你會數罪併罰!”這就叫伴君如伴虎,皇上如果滿意白玉堂倒還好說,如果不滿那就必然會連上舊帳。
白玉堂一笑,“你只貓兒不用替五爺擔心,難道你真認為五爺不及你不成?”說完他邁步走上武場。
白五爺這一獻藝果然與他人不同,白衣飄渺長髮生風。一招一式都恰倒好處,雖然並非真實本領,可卻讓人看的賞心悅目連連稱讚。
仁宗大喜,即刻就加封白玉堂為四品帶刀御前護衛,與展昭同級。並賞賜御宴讓開封府眾人同慶。
迴轉開封府,眾人得知訊息全都歡呼雀躍。
徐慶杵了白玉堂一拳,“好啊小五。你連偷東西帶關人的,居然還弄了個四品官。可比你這四個哥哥強多了!”
白玉堂笑回:“三哥這說的哪裡話,小弟有今天還不都是託了哥哥們的福麼?小弟還要借皇上的御酒謝謝諸位兄長呢!”
蔣平搖頭,“五弟你這就錯了,你這福可不是我們哥們兒給的。你要謝也要去謝展大兄弟,他為了你可是夠意思了。”能陪死這意思還小嗎?蔣平不得不佩服展昭的為人和心胸,幸虧自己弟兄當初沒和他白老五一樣與他為敵,否則現在就少了個這麼個肯捨命的朋友。
展昭臉一紅,連忙擺手。“四哥說笑了,展某並沒有做過什麼,擔不起一個謝字!”
“這話就不對了,你都肯陪我去死了,怎麼能說什麼也也沒做過?來來來,貓兒,五爺這杯酒就先敬你!”白玉堂伸手遞過自己的酒杯送到展昭面前。
展昭一皺眉,他最不想聽白玉堂叫自己貓兒。只是他三句不離這個貓字,讓自己惱不行罵不行。“白兄,展某實在擔當不起。”他拿自己的杯子遞過來,這酒可怎麼喝?
“怎麼?展大人不給我面子?看不起我白玉堂?”他故意露出怒容,盯著展昭。
展昭無奈只好接過酒杯一仰脖喝了進去,一時急飲他又本沒什麼酒力,所以頓時咳了兩聲。
白玉堂沒多考慮連忙夾起一口菜遞了過去,“吃口菜壓壓!”
蔣平的酒差點噴了出來,看五弟這意思……還真是絕對的不!一!般!啊!“呦,五弟你什麼時候和展大兄弟感情這麼好了?”
四爺話音一落展昭和白玉堂的臉頓時緋紅,展昭連忙回:“四哥說笑了,在坐的各位都是自家兄弟……”他也自覺白玉堂剛才舉動失常,惹的他心頭一震。
白玉堂也尷尬的把那口菜塞進自己的嘴裡,“吃菜吃菜,這御宴就是和咱們百姓家的不同!多吃多吃!”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一碰到他展昭的事自己就難免失態。該死,看四哥那雙賊眼盯和自己,準是在心中暗笑!
眾人大笑,皆沒把這個當做一回事兒。只有在一邊盯著白玉堂的蔣平心裡一陣賊笑。好你個白老五,好玩不玩玩上這種事兒。你個白耗子還想動貓?你也不看看這貓的腦袋生沒生那根筋,看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