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酒菜剛齊丁大爺不放心也趕上陷空島,一見事情圓滿解決這才放下心頭一塊大石。
一路上無話,這一日五人到了城外。
白玉堂站住腳步對展昭說:“展大人,我看你還是將白某捆進開封的好,也免得招人話柄。”
展昭欣然一笑,“五弟何必如此,我展昭從沒把你當成過犯人。”
白玉堂一皺眉,“你不要再叫我五弟?若你再叫不要怪我白某翻臉!”這一路上展昭一口一個五弟叫的親熱,可他叫一聲自己就難受一次。這年紀的問題自己真做不了主,但他實在是不想聽到展昭口口聲聲喚自己弟字。
蔣平笑問:“我說五弟,你何苦這麼拘泥於稱呼?”
白玉堂回:“我就是聽著彆扭。”這原因他怎麼可能說的出口,更何況展昭對自己的心思還不明白,說出來怕是會嚇壞這隻貓兒。
展昭嘆氣,他實在是不懂白玉堂怎麼老是和自己計較些小事。這位五爺的脾氣難是難懂,時晴時陰難伺候的很。“好,我聽你的。我稱你白兄如何?”
白玉堂這才面露喜色,“這個稱呼好,白某受用了!”
“既然如此白兄請跟我進城吧!”天已巳時沒那麼多工夫在這裡耗下去,包大人和韓二哥一定在府中等的焦急。
“你當真不捆?”白玉堂攔在展昭身前。
展昭回:“不捆!”
“那五爺不去了!”他不是有被捆的癮。只是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夜入開封盜取三寶的“賊人”,展昭奉命就是要抓自己回去。人犯帶到他一不繩捆二不鎖綁實在不象話。他展昭為官尚且不久,為了自己落人口實他實在不忍。
蔣平聽出五弟的心思,暗自好笑。這老五心裡到底想的什麼?前日幾還要死要活的和展昭玩命,現在卻為了這件事如此執著,咄咄怪事一時還真讓人不解。“展大兄弟,你就捆了他吧!也免得他吵鬧下去,況且這也應該,畢竟他是人犯。不捆不綁的進開封府恐怕包大人也會不悅。”想他白老五也就是這個意思。
展昭一皺眉,看了看白玉堂,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白玉堂簡直是怪人,不管什麼事都要和自己對著幹。“既然如此那展某得罪了。”他從從腰中拿出捆人的繩子簡單的將白玉堂的雙手綁住。“白兄,這樣可以進城了吧?”
白玉堂看著展昭一笑,“你這貓兒還真是聽話,五爺我現在心情愉悅即刻可以進城!”說完他邁開大步走進城門。
展昭氣的一瞪眼,他怎麼又叫自己貓了?“白玉堂你等等!”
盧大爺邊嘆氣邊搖頭,這老五真是脾性不改。徐三爺倒沒什麼反應,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他現在是身心舒暢。只有蔣平邊走邊看著前面的二人心中疑惑,這老五還真是反常,雖然他對展昭是句句不讓,可卻完全聽不出敵意。
進了開封府,展昭讓三位兄長陪著白玉堂自己先進去找包大人。
不多時包大人升上內堂。
這開封府是坐南朝北本就陰氣極重,加上內堂之中進不得陽光所以即便是正當午時烈日當空,這堂中也要掌上明燈。
包大人把驚堂木一拍,“帶白玉堂!”
四鼠和展昭沒想到大人會如此認真,全都嚇的一愣,站在一邊面面相窺。
白玉堂上前連忙跪倒,“罪民白玉堂見過包大人!”
包大人看著堂下之人,心中不免嘆道:這白玉堂果然是位威風凜凜的少年俠士。看年紀也與展護衛相仿,就連相貌都不相上下,讓人看了難不喜愛。“白玉堂,你口稱罪民可知自己犯的是什麼罪?”
白玉堂抬頭,“罪民夜入開封盜取三寶,犯的是欺君之罪。”
“既然如此,張龍趙虎,抬出狗頭鍘把這欺君之人的人頭顱砍下!”
展昭一聽連忙跪倒在地,“大人!白玉堂雖然罪大,但您說過不會追究。今日回來怎麼二話不問就要問斬?”
包大人一瞪眼,“斬與不斬皆由本府做主,哪容你多言,快退了下去!”
展昭咬牙,“既然大人要斬就連同展昭一起斬了吧!”他說過,如果白玉堂要受罰,自己就陪著。
聽了展昭的話白玉堂不禁笑道:“貓兒你這是要與五爺同生共死嗎?好!有你這句話五爺死也甘願!”他抬起頭,“包大人,這事都是白某一人所為,與展護衛無關。白某甘願一死,請包大人放了展昭!”
聽完兩人的話包大人朗聲大笑,“好!說的好!既然你二人如此袒護對方,以後就再不要多生是非。本府剛剛是試你們一試,白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