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旺盛的一人,能堅持三個月不碰她嗎?一個月或許可以,兩個月肯定懷疑,三個月,肯定就要卡著她的脖子,讓她從實招來,更何況,那個時候,肚子已經有變化,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她得儘早讓司空烈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司空烈聞言,看了懷裡女人羞窘的小模樣一眼,喉頭一哽,剛剛自己說得信誓旦旦,轉眼間,他真的想變畜生了!
“寶貝,那是到底要等多久,你的身體才能好?”抱緊了女人,呼吸有些不穩,開始親吻女人的眉眼,俏紅的臉蛋。
“三,三個月吧……”君雨馨試探地回話,躲避著男人的親吻,不想他撩撥得兩人一會兒痛苦。
果然,一聽見三個月,司空烈便不淡定了。他倏地停下了親吻,抬起了女人的下頜,直直地望進她眼底。
“你開玩笑呢吧?什麼破醫生,治個婦科炎症要三個月才好?不行!不能任這醫生胡來!”
好吧,其實司空烈並不是因為不能碰女人著急,他是不能讓這些個庸醫害了他女人!萬一時間拖長了,有個好歹,他絕壁不允許!
“不要再去找那個醫生了,我馬上給你安排專家治療!”說罷,起身,拿電話。
見男人這麼著急,果然,君雨馨誤會了,在她看來,司空烈就是迷戀上了他的身體,一聽說,要讓他禁慾那麼久,他便急吼吼地給她安排專家。
他到底是真心疼她還是為了他的性福生活?
好吧,懷孕的女人果然愛胡思亂想。
“烈--”君雨馨一把抓住司空烈正要播打電話的手,“難道,現在你一天不碰女人都不行嗎?”
心口好堵,堵得她眼眶發熱。
聞言,司空烈有些訝異,看女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瞬間,他回過神來。他這麼著急的表現,讓他女人誤會了呢。
放下電話,他摟著女人哄:“傻瓜,我只是擔心耽誤了你治病,想給你安排好的醫生而已。三十年來,我一個女人都沒碰,不是過來了?三個月又算什麼?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司空烈想要碰的女人就只有你一個?”
“真的?”君雨馨咧開嘴笑了。誰讓這個男人,平時老猴急猴急的樣子,彷彿八百年沒有見過女人,又或者一天沒有女人都會死的樣子。
“再敢懷疑我的話,小心我打你!”司空烈寵溺地威脅,作勢舉起巴掌要打人,君雨馨笑著一把拉下男人的手,把玩著,將自己更貼近了男人。
“烈,謝謝你!”
“傻女人!跟自己男人還客氣?”寵溺地親吻著男人圓潤的鼻頭,捋了她的長髮,放於鼻尖,輕嗅髮絲上的幽香。
君雨馨感動得眼眶紅了。每一次,她聽男人這樣說,她就感覺司空烈似乎好愛好愛她。他沒有把她當一個侍寢的女人,而是自己最親近的家人。
只是,司空烈沒有說,她也只能這樣幻想。她不敢以司空烈的家人自居,她最怕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溫存了一會兒,司空烈又要打電話給君雨馨安排醫生,君雨馨抓著電話死活不讓。
開玩笑,如果他真的給她找了別的醫生,那她懷孕的事情不是露餡了?
“乖,把電話給我,我只是給你安排醫生,沒有惡意。”司空烈溫柔地哄著懷裡的女人。
“我知道!可是,剛剛我說三個月,只是一個假設,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病,只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的婦科炎症而已,醫生說了,最多休息一個月就好了!我不喜歡小題大做!”
好吧,這話一出,她也就只能瞞司空烈一個月。
“那……好吧。”他當時找主治醫生,她也是這麼跟他說的。他就暫且聽女人一回。他知道,女人特不喜歡他給她安排這樣那樣。
見男人同意,君雨馨一顆心才終於踏實,雙手抱了男人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紅唇。
良久,兩人終於在吻得快著火的時候,這才分開來。
“女人,你這是故意折磨你男人麼?”司空烈聲音帶著磁性的暗啞,粗重的呼吸清晰可聞。
君雨馨酡紅了一張臉,靠在男人狂跳的胸口,雙手摟抱住男人精壯的腰,心底無聲呼喊:烈,我真的好愛你!
雖然在愛情的路上,她受過傷,但是,昨日種種,仿若過眼雲煙,她已經不記得了,她只想愛這個男人,好好愛這個男人!
小心眼裡也滿滿期待,他只想愛她,好好愛她這個女人!
“烈……”女人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你……喜歡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