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兒聞言,沒有急著回答,端了水,淺淺地喝了一口,再看向司空羽菲:“愛!非常愛!因為愛,所以離開!因為愛,所以回來。”
“可兒姐,我不懂!”司空羽菲完全墜入了迷霧,被繞得頭都大了,在她看來,既然愛就要長相廝守,何以離開?既然愛,再度回來,就得重拾愛,為何又不重修舊好?
突然間,她覺得丁可兒不再是她熟悉的那個單純的可兒姐,她變得好複雜,好陌生。她心底裡想什麼,沒有人能猜得透。
丁可兒呵呵一笑,拍上司空羽菲的肩頭:“傻丫頭,你現在不懂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起身走出餐廳,她不再多解釋什麼,也沒有胃口吃飯,她得好好回屋想想。
將近十點左右,張嬸準備了宵夜給丁可兒送進房裡。丁可兒正在看書,她對著張嬸吩咐了一句:“放著吧。”
又埋頭看書,良久,她發現張嬸根本就沒有走,不得不抬起頭來:“張嬸,你……有事麼?”
“呃--沒事,我就想和可兒小姐說幾句話。”張嬸有些侷促,雙手交握。
“哦?你說。”丁可兒挑眉,看張嬸的樣子有點緊張,便寬慰她。“不用緊張,你只管說,我沒有你的少爺那麼嚇人。”
“好,好。”張嬸漾了一張笑臉,她就喜歡可兒小姐平易近人,溫柔善良。“可兒小姐,你這次回來……真的……不打算與我們少爺和好?”
剛剛她可是親耳聽她和自家小姐說的,把她著急得啊,心裡像有隻貓爪在撓一般。
“張嬸,這個不該你管!”凝了臉,丁可兒有些不高興。雖然,在司空家,張嬸對她是遷就又愛護,可是,下人就是下人,怎麼著也輪不到她和她討論這個問題。
張嬸見丁可兒變臉,老臉一抽,趕緊傾身,索性,一股腦兒說出心底的想法:“對不起,可兒小姐,老婆子我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聽你和羽菲小姐談起,心裡著急啊。你從小就在司空家長大,我對你和對少爺,小姐都是一樣尊敬。當然,如果你做了司空家的女主人,我老婆子自然更喜歡。以你的條件,以兩家老人的意願,你和少爺在一起再合適不過。縱然少爺現在有個女人,可是說到底也是不被司空家承認的,只要可兒小姐你不計較,你要成為司空家的夫人,誰能攔得住?”
望著丁可兒,張嬸只想她給一個態度,也好讓她一顆心安定下來。
丁可兒盯著杯子裡的水,良久,雲淡風輕地說:“張嬸,下去吧!”
“可是,可兒小姐……”丁可兒冷淡的態度,猶如給張嬸,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可兒小姐這麼優秀,這麼溫馴善良,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被野女人霸佔,眉頭都不擰一下,還整天陪著笑臉,她真是怒其不爭啊。可是,她就是司空家一個下人,也只有乾著急的份。
雖然可兒小姐不說什麼,表面也跟沒事人一般,但是,她知道,她的心底肯定很傷心,很難過。
見丁可兒的眼睛又瞄了書,根本當她不存在,張嬸只得悻悻地搖頭嘆氣,嘴巴里小聲嘀嘀咕咕走出了門。
是夜,主臥室裡一片靜謐。
黑暗中,男人擁著女人,躺在床上,誰也沒說話,男人的大手不停地輕撫著女人的肚子,希望她能舒服一點。
君雨馨舒服得眯合著眼,就要睡去。
司空烈突然問道:“馨,醫生有沒有說,我們要多久才可以親熱?”
司空烈的話,驚飛了君雨馨的瞌睡蟲,她差點立即彈跳起來。
“什,什麼?”她有些口吃地問道,明明她就聽懂了男人的意思,還是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知道司空烈身體好,對那方面的需求,似乎特別強烈。難道他現在就想?
“瞧你這小樣,看你緊張的!”司空烈寵愛地捏捏女人的鼻子,“我只是隨口問問,又不是說現在,你男人我,再怎麼畜生,也知道心疼自己女人。”
“呃--”君雨馨有些窘迫地笑了,的確是她過度緊張了,司空烈的為人,她還是瞭解的,哪怕他忍得很辛苦,只要她身體不舒服,他還是不會強來。“我,我,這種問題,我哪好意思問出口?想來也是身體好了,自然也就可以了……”
其實吧,她是沒有問過醫生,醫生自己卻一再告誡她,懷孕初期,特別是前三個月不能和男人同房,之後中間幾個月,注意體位,動作輕微還是是可以的。
只是,三個月啊!光想想君雨馨就流汗。
她很懷疑司空烈精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