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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回到西玉州,找到親人,什麼都能解決。”

他將人都麻木了的孟雨連馱帶頂的拖上馬,用力在馬屁股上拍了一掌。馬飛馳漸漸消失在夜色裡。

第四六0章 終吐實情

孟雨和江戰都不見了,應少言當然知道他們是去執行任務了。但父親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江戰是從哪裡來的,現在在做什麼,他也不問。雖然他心裡挺想知道蕭點秀現在怎麼樣了,但以他的聰明,也能猜出他是在為國朝做著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否則父親也不會親自去接一個晚輩的。

江戰和蕭點秀成親的時候,他和孟雪雖然去了,但因為從前的淵源,兩個人趕緊和新郎新娘祝福了兩句就回家了。畢竟是從小的朋友,不祝福說不過去,呆在那裡又太尷尬。後來聽說江戰去海外做生意了,也可能幾年才能回來。他不好意思問,也知道自己不該問。確實,想知道別人老婆的情況幹什麼呢?他知道自己對蕭點秀並沒有其他意思,但畢竟心裡還是關心她過得好不好,至少能知道她在哪裡,生活怎麼樣就可以了。

這次在西玉州遇到江戰,父親好像很不願意他和江戰有接觸。以前江戰來西玉州,都是年輕人,見面機會難得,他們也曾經對過幾次劍。孟雨不在的時候,他還陪江戰上過街看過貨。江戰來也是為了做生意,自己正好精通此道,也給他幫過些忙。但現在情形確實是尷尬,他是個聽話而規矩的兒子,父親不願意,他自然除了見面打個招呼,也不敢去深問。

雖然江承天也來了,但敏感的他還是覺得異樣。江戰很少出現在校場,也不幫自己的大哥訓練莊勇,甚至很少見人,幾乎一天到晚都呆在督師府裡。如果說他只是來看看大哥,卻又沒有將蕭點秀也帶來,這讓應少言感到了奇怪。

直到有一天,江戰和孟雨,孤鳴鶴以及阿怡,一起消失了。他更堅信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他們一定是執行某個秘密的任務去了,作為一個從軍的武將,他知道不該去打聽不應該打聽,於是死了心也不再想去打聽。

他們這一走也有不少日子了。另一個人也感覺到了奇怪,那就是汪真真,因為阿怡也不見了。她只知道阿怡是陪著師父一起走的,然而她心裡的不安在漸漸加劇。

汪一愷的身份其實已經被揭開,但孟雨還在回西玉州的路上,那時候的通訊也沒有現在這麼快,所以西玉州大部分人包括和義莊還不知道真相。汪真真顯然是知道父親身份的,但她沒有對應正雲說實話,也沒有對孟定國說實話。他們和孟雨都曾經不止一次問過她,然而她為了維護父親,一直不肯說出真相。

但此刻她的擔心在加劇,她敏感地覺得,這些人的失蹤,一定是對付父親去了。她對於刀盟都沒有概念,雖然說她在酒樓上也看過那片衣衫上的刀口,但她也同樣什麼都沒有說。她知道父親在為不義的那一方做事,但為了維護父親,她只能一方面什麼都不說,另一方面儘量保護她認為該保護的人,孟雨、蕭夢時。

但此時,她真心害怕了。她知道父親的病已經很重,她親眼看到了丁風悲慘的死狀,也知道丁風和父親是一夥的。那次大登峰頂的會刀,她已經想到父親的同夥會想辦法殺孟雨,她才跟了去。那個踢了她手腕的人,就是丁風,雖然父親和丁風都沒有對她說破。

但是現在,這麼強的一個陣容出去,她很擔心父親的命還能不能保得住。她仍然不聽應正雲的警告,經常去一些路口看看父親回來沒有,也按以往和父親的約定發一些暗號,然而她發的暗號永遠是有去無回,父親有如杳然的黃鶴,再也沒有半點訊息。

這一天,她又出去等父親,仍然一無所獲。而孟雨他們也完全沒有音信,她覺得心跳的厲害,實在是不能忍受。可是到哪裡去找父親呢?也不能和雲叔叔說,那是一個黑白分明的人,竟然說殺就殺了張大謙。她不知道如果雲叔叔真的知道父親已經被國朝叛軍和北燕收買,會是什麼樣子。

她垂頭喪氣地回來,卻遇到正要去校場的應少言。應少言很恭敬地和她打招呼:“真真姐,出來走走嗎?”一邊彎腰行禮。

因為應正雲的原因,汪真真對應少言總是淡淡的,應少言有時候在她面前也很惶惑。但是感於她託孟雨轉教他父親的劍法,心裡還是很感激的,在路上遇見了,便很有禮貌地打招呼。

汪真真一時來不及收回失望和擔心的情緒,眼裡還帶著眼淚。看到是應少言,吃了一驚。

而應少言已經看到汪真真哭了,他有點窘迫。真真姐是未婚寡婦,總會有不能言說的心事,本來應該回避的,只是他雖然是個內向羞澀的人,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