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奴在空地上練功,明亮問她練得什麼,她也不瞞著。狐族功法雖多是邪術,入門這幾樣卻於她並無害處,白蓮花也便由著她練。
父子倆捎回不少零嘴小吃。血奴吃飽道是要回房打坐,修煉狐族的靜心之法。父子倆則道奔波一整日累了,須睡覺去。血奴不知二人古怪,巴不得他們睡死算了。
裝模作樣坐了一會兒,聽外屋響起鼾聲,血奴扒著門一看,床上那個醜八怪睡相十分……呃……風丨騷,看來更醜了。
血奴暗自唾棄一聲,把懷裡睡著的二毛擱進床下的籃子,免得它又來搗亂。然後她捏訣脫魂,出門等到屠不評動身,還是附在他冠上。
屠不評趕到修羅殿殿頂,妖帝還是在獨酌。與昨晚一樣的酒罈,一樣的酒碗,不同的是,他腿上趴著一隻雪白的狐狸。看樣子他也比昨晚醉意更深。血奴還是附在他酒碗上。
血奴幾乎睡了一整日,今晚屠不評只奉上一張紙便告退。
妖帝舉杯淺酌,血奴看見紙上寫著,她昨晚吃飯的時候犯了健忘的病,道是要給二毛取個名字叫大毛,把鐵蛋子笑到了桌子底下。可見別人告訴她的不假,除了每月一大忘,平日她也有小忘,醒來好幾天才忘這一次,已算是好狀況了。
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