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事直當了自個兒原就是蕭家的內應細作,大開城門歸降也就是了。那些現在還在惦記著陳朝好處的遺老遺少,愛跟風鬧騰的刁民也就最好一人賞上一瓢……
身為蕭家長子,諸弟長兄的蕭澤,也只敢私下躲在暗處放縱著自己不負責任的天馬行空,待等天明就得抖擻著精神收拾著一堆家國混雜的爛攤子。
先是四月中,濟州降將高洪達的降而復叛。雖則氣勢洶洶的捲土重來不過囂張了四日就被彈壓,高賊的頭顱被砍下硝制了傳送進京城,但城中的彈駭摺子依舊如同雪片似的四下飄著。
若不是蕭淵在暴戾粗獷的征伐中居然一而再地行了屠城之舉,恐怕東部各州的百姓也不會懼恐成患,因了細故就想著揭竿而起。許多千篇一律的指責都直接地將矛頭直指在二月裡就被從前線召回來閉門思過的蕭家老三蕭淵。
蕭老三光棍豪氣,居然就衝到街上把據說罵他最狠的一個御史胖揍一頓。痛快了拳頭就又關起門來繼續蹲了禁閉,而留下為難的就是當大哥的。
即將登天子位的蕭睿只能扮著鐵面無私的黑臉,示天下以公允。不然按著文人風骨翻起的舊債可是幾十年前年輕景國公在京城裡的囂張跋扈。
唱白臉的蕭澤只得親上陣,對著大大小小討要說法的官員卑躬下士,唾面自乾。與公證實著蕭家父子其實極有著容諫納言的雅量,與私倒是要請諸人高抬貴嘴放了三弟一馬。
再接著,按下葫蘆又浮起瓢。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