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兒頭低了低,眼中閃著明知故問的光芒,“哪樣是不對的?”
李薇想說,你這樣調戲我是不對的,可這話卻有些說不出口。又想說這樣對她是不對的,可,似乎自己心底也並不認為真的不對,又又想說,什麼哥哥妹妹的話,好象她心底更排斥,何況他姓賀,她姓李……
憋了半晌,憋得臉色通紅,才強強找出一個理由,沒好氣的道,“你應該以學業為重!”
這個理由讓她頗有些理直氣壯,突然覺得有了膽氣,在說話的同時,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憤慨。
年哥兒悶笑了兩下,點頭,“好。明年春闈我去考!”
李薇總算是找到她可以坦然面對的話題,聽了這話,又瞪過去一眼,同時皺了皺鼻子,“考進士是那麼容易的麼?是誰考舉人差點名落孫山?!”
年哥兒不以為意,輕笑了兩下,故意道感嘆道,“所以,梨花可別惹出什麼事兒來分我的心!”
李薇把眼閉了閉,今年五月裡方家那方羽不知吃錯了哪門子的藥,派個媒婆到她家提親去了。把何氏與李海歆嚇了一跳,兩人將她堵在房間,足足盤問了兩個時辰,問她方家為何來提親,是不懸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兒。
李薇哪裡知道方羽是發的哪門子神經。不過是因小四姐的胭脂水粉生意紅火,方家那個旁支,有樣學樣,春杏賣什麼,他便仿製什麼,雖然其質地色澤功效與春杏鋪子裡賣的相去甚遠,但懸他賣的價格便宜,這幾年來,也跟著沾了不少的光。
若是他這樣在後面跟跟風也就罷了,春杏雖氣,也不能拿他怎麼著,可是,他竟然打起來假冒的主意。制了一批帶有春杏鋪子印記的盒子瓷瓶,以假亂真,四處兜售,那些貪便宜的人,買回去後,才發現與之前使用過的相差甚遠,都跑到春杏的鋪子裡,要求退貨,更有甚者四處造謠,說春杏生意做大了,店大家欺客,以假亂真等等。
春杏肺幾乎氣炸了,當即告到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