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臉,雖然我答應了別人要看的,可是這樣肯定會被認為精神有問題。於是我打電話告訴前樓的丫頭們,“要看自己過來看,我無能為力,因為他們總是給我背影看,背影還不錯挺好看。。。。。。。”
“你就快笨死算了!”我在得到這樣的讚美後依舊持續昨天的工作,因為我的工作不會因為別人的演習而有任何改變,除非真的戰爭來臨,呵呵,那我就可以不用工作了。我一直渴望不工作,和大多數人一樣,希望能過著懶惰而又有飯吃的幸福生活,某種意義上講,我是頹廢的。可是軍演卻加重了我工作。而作為平民的我不得不全力以赴。
“小夏,今天這裡就交給你了。”這是大領導王總監給我的當天任務。
“小夏,待會兒一樓的幾個軍演指揮官回來,你下去打個招呼,昨天我已經跟他們說起過你,讓你協助一下他們,我要回市裡開會,另外王總也回去開會,其他人生產顧不上。”而這話比較多的就是昨天替我住下值班的仁慈的汪經理。
“還有,晚上就不要回家了,再值一天,明天給你雙休。”還是他,我就知道這種仁慈背後是什麼,卻屢次上當。雙休是我應有的權利,現在倒成了施捨,我痛苦的命運。
我協助?協助什麼?還不是端茶送水,來軍演還擺什麼譜,我之所以不去前樓大辦公室就是討厭端茶,可是命運並沒有我不去而改變,在生產部門依舊要端茶。
我看了看時間,估計軍演指揮官也應該忙活完了,我穿著特別難看的工裝敲開一樓儲藏室的門。
沒人,門沒關,門鎖竟然也沒壞,廢棄的幾張破桌子上面已經做了簡單裝修,幾個在我看來應該是高科技的綠色金屬盒子放在桌子上,有點象筆記本,也象步話機,總之我不認識,只要不是炸藥我都不怕。
原來是睡在地下,整齊的鋪蓋排成行在牆的一邊,我們這裡可是海邊,不管晴天還是雨天,地上都會自動的返潮,這裡地上幾乎就沒有乾的地方,而他們卻睡在地上!我不由的走上前準備去摸摸那些個被褥是不是已經可以擠出水來。
“你是?”突然有個渾厚男中音出現在我後面。
“啊!”我叫了一聲,一隻手還捏著那已經感覺溼溼的被子呼的一下站起來,那一整排整齊的鋪蓋瞬間被我弄的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肯定以為我是小偷,或者間諜。完了,我是說不清了。
“是小夏吧,你們經理昨天跟我說了。”中等身材,中年軍人,肩章兩槓兩星,腰板和爸爸一樣筆挺,一臉慈祥,我怎麼看什麼都是慈祥的。
“嘿嘿,是啊,我不是來偷東西的,我只是看看你們怎麼敢睡在地上呢,這裡特別潮溼。”我發現我的解釋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還好,行軍打仗就是這樣的。”中年校官笑著和我說著。“不就是個演習嗎?”我小聲嘟囔著,“即使演習也要認真對待。”他聽見了我的嘟囔而且還回答了我的嘟囔。
“嘿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擔心你們的身體,我老爸也曾經是野戰軍團的。”
“哦,是嗎?哪個軍的?現在在哪?”校官一邊整理著被我弄亂的鋪蓋,一邊和我繼續聊著。
“南京軍區,**師。”我插不上手,只能蹲在那裡看他整理。
“魔鬼師啊,厲害。對了明天好像也有幾個魔鬼師的領導來這裡觀摩。”
“魔鬼師?什麼意思?不是因為長的嚇人吧?”我已經不把校官當領導了,他們身上有和我父親一樣熟悉的氣味。
“哈哈,你這孩子,你爸沒告訴你?”
“不用他告訴,我就長在那的。”那段生活是我目前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光。
“是嗎?老兵了啊!”校官繼續和我開著玩笑。
“報告,隊長,今天的任務已經安排完畢,請指示。”說話間一個個子很高的尉官走了進來。應該比較魁梧,奇怪我怎麼看不清他的臉,我慘敗的人生,早上居然忘記戴隱形眼鏡了。我說怎麼感覺霧濛濛的一片,註定我看不清這些人的臉。
“那中校先生,我就不添亂了,你們忙吧,有什麼事吩咐我就行,我在這個房間的上方,最大辦公室裡,我們領導安排我全天伺候你們軍演。”我準備離開這間已經很軍營的倉庫。
陸續的又進來很多迷彩綠,看來他們就是這次軍演的指揮官們,我是不害怕領導的,特別是迷彩的領導,可是我也明白最簡單的道理,軍事活動是保密的,我在這妨礙太多。
“好的,謝謝你小夏,今天少不了麻煩你,等等,”校官叫住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