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的人,讓她們代替我值班無疑是不可能,“小夏,今天你就不用值班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時間辛苦了,今晚我留下配合這次軍演,明天我們再說。”我不得不充滿感激的點點頭,但也明白,明天就逃脫不了值班的命運了。
荒涼的空間突然多了迷彩綠,眾人都會扭頭觀看,我突然發現其實戰爭隨時可能出現,綠色既是讓人安全又是讓人驚慌的顏色,而我好像忘記這種顏色很多年。
遠處的倉庫處已經出現了一個個整齊的帳篷,在帳篷的旁邊是幾輛排放整齊的軍用運輸車。幾個活動的綠色,告訴我他們正在安營紮寨,也*天會看到更多精彩的事情。
3 迷彩綠引起的騷動
下班回去的路上發現不止我,幾乎所有的同事都在談論這些身著奇怪迷彩計程車兵們。只不過每個人的議論點不一樣,因為他們很多也是突擊迷,除了談不出什麼太深奧的軍事知識外,說的最多就是那衣服真的很帥,比我們工作服簡直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根本區別,當然我們是下里巴人。還有一部分是年輕的女同事們,則討論衣服帽子下那張臉是不是帥到對得起那身衣服,因為這些女孩都是在前樓見到迷彩的機率比較小,她們就會問我,最近的接觸者之一,“有沒有特別帥的?”我搖頭,不是因為沒有,而是我還沒仔細看,但是我告訴她們,再難看的人穿上那身軍裝也會顯得格外威武,格外的帥。“哎,你真是個笨蛋,隨便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明天我親自去看。”我大笑,由於這裡長時間缺乏帥哥,已經讓這些女孩變得麻木,終於可以放肆的看看新的面孔了。別誤會,我們這裡的男多女少,可女的少並不代表膽小,討論美醜的問題,不再只是男生的專利。
談論一直持續著,而我很快就睡著了,我已經很習慣坐在悶罐子車裡睡覺了。我的個性是,我想睡覺時,誰也攔不住我,特別是我特別累的時候,即使發生車禍也一樣,上次班車事故時我也在睡覺。碩大的班車在翻了個的同時,我還在做夢,夢中聽見眾人慘叫,不得不醒來,一看,原來是車翻了,而我依舊迷糊。從前面的車窗處走出來,發現我們的司機還躺在那裡,我把他拖到安全的地方,發現他只是昏了過去,額頭破了,急忙給他止血,為此毀掉我一條不算太新的褲子。而我的同事們都已經跑的遠遠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更可笑的是,還有個,跑出去後揮舞著自己的瘦胳膊瘦腿,邊跑邊喊“車禍啊,出人命了。。。。。。”
不過雖然我能睡,還不是我們這裡最能睡覺的,我只是在沒事可做的時候選擇睡覺。因為我不能在班車上和同事談論工作,因為我不是領導,那些個事情不需要我多嘴,而且即使我想要把未完成的工作交代給同事,他們也未必聽我的,誰都遵循8小時工作制度,葛朗臺式的老闆自然會有葛朗臺式的員工,我不能改變他們的工作態度,就連我自己也已經快喪失了工作的最初熱情。其實我們的工作時間已經被資本家以各種理由擴張到了12個小時,再佔用這點的休息時間委實說不過去,在班車上在討論工作是要遭人鄙視的。
自然我也不能和同事討論今天回家要吃什麼,要做什麼,買沒買衣服的話題,我始終認為這樣的話題只適合我母親講給我聽,然後我象徵性點點頭就可以了,我沒有發言權。當然如果我想和她們討論臺海局勢,那我準是腦子讓豬踢了(估計豬踢的輕些,驢能踢死我。),所以還能做什麼呢?我只能睡覺。
還沒等走到家,就接到領導電話,“小夏,空著的一樓儲藏室的鑰匙在哪?軍演的領導不住我們的賓館。”
不住就不住吧,我們那還有走廊,以前紅軍都是露宿街頭的,幹嘛還要驚動我,誰不知道我把鑰匙都隨身攜帶,難道讓我插翅再給他們送回去?我該怎麼辦?我聽見一個聲音從領導的電話裡傳來,“如果裡面確實是空的話,我們自己可以進去。”於是領導又問我,“小夏,裡面沒什麼東西吧?”沒有,當然沒有,有三張破桌子,這些不怕偷,再說人家來演習又不是來偷桌子的,在這個時候,我萬分感謝那個會開鎖的特種兵。
4 軍演服務員
第二天來上班的時候,依舊是因為特種兵的存在,讓所有上班的人好像都多了些生氣,我也有所感覺,畢竟我還可以在荒涼的空間看到不經意間帥氣的綠。受昨天那幾個丫頭的囑咐,我還應該看看迷彩綠裡面的臉是不是跟迷彩一樣帥。
辦公樓裡的除了有些綠色外,並沒有感覺多了什麼,當然他們已經不需要指路就能找到衛生間了,雖然我可以隨時看著他們進進出出,可是我不能守在廁所門口挨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