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鋼筋鐵嘴之下,怕一旦自己動作幅度太大,引起所有長舌人士的加強版的語言攻擊,自古以來,所有英雄級人物都是死在別人的嘴下,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喜歡成為這樣的焦點人物,我想我已經過了炫耀的年齡,但是我又不是老a;傳說中的特種人類,這樣的隱藏,自然不符合我的性格,絕對不符合。也許我壓根就沒有我的青春。
秋天的我喜歡穿色彩鮮豔的顏色以回應地球的褪色。以至於我走到哪裡大家都知道那個鮮豔的球就是我,而這也證明了我永遠也不能真正隱藏我自己的個性所在。
但今年,我的世界已經不止心情褪色,連工作內容也開始褪色,由於長時間的勞作,依然不能得到老闆的加薪,我已經開始喪失工作熱情,至於大老闆的‘站在他那巨人般的肩膀上飛翔得偉大理想’我也已經不抱任何希望,雖然是社會主義社會,但資本家始終是資本家,特別是那些個剛從封建社會走出來的葛朗臺式資本家,他們在創業之初是因為希望以最少的勞動力換來最大的利潤,那時候他們的嘴總是抹著蜜,當他們開始堆積財富的時候,你若指望他們把到手的東西再反過來分給你?那你就是做夢了,他們絕對不像你想的那樣慷慨,他們絕對是自私的,你指望他們帶你飛翔,那才是純夢幻、超現實。
可是我卻一直夢幻著,因為我受到的是紅旗教育,始終認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