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這些我不喜歡的選擇性忘記,我已經記不清曾經發生寫什麼了,最起碼我自己這麼認為。依舊天真的活著,我才發現即使我再怎麼偽裝成熟,也僅僅是偽裝的。
當然所有這一切的結束語都是揹著父母做的,畢竟書香門第出現這樣的事件是不齒的,更主要的原因我如果告訴媽媽這些她是堅決不會同意我的決定的,以她的個性肯定就是讓我委曲求全了。可惜我不是我媽。
媽媽在最後知道這件大事的結局後不停的埋怨父親:“讓你把孩子的年齡弄錯,命全讓你弄得亂了。”媽媽是迷信的,她始終認為我的命運是被父親的錯誤給改壞的。爸爸則開朗的讓我認為他不是我父親:“我始終認為,會有個更加合適我女兒的人出現,最起碼也應該是象我一樣正直,堅強有責任心的。而且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逼著她結婚的。”於是圍繞我展開的兩個人的戰爭又開始了,日復一日。
我不喜歡聽他們長長久久的永不停息的辯論,不可否認我的耳朵已經在所有家人的深刻教育起了一大片的繭子,而且越堆越厚。於是好像他們討論的是別人而不是我。到最後都是我選擇躲進書房趴在電腦上,即使不用耳朵都能感覺到後面的家人正在搖頭。
而我則對著電腦憤世嫉俗,曾經有段時間網路上的那款經典射擊遊戲,在我所進入的勢力範圍(網上)沒有對手。可惜的是我對這個不上癮,當然不能說不上癮,每天都會有還想打的時候,習慣性的去摸鍵盤的時候。我畢竟狠心,把電腦裡的所有遊戲都刪掉,甚至在一段時間我把記憶體降到最低配置,於是我很成功的戒掉了遊戲。我為自己感到驕傲,竟然能做到急流勇退。正因為這樣,很多一起玩遊戲的戲迷們到現在都耿耿於懷,畢竟敗在一個女性手裡是件不光彩的事,所以苦練之後過來尋仇的時候,我很坦然的跟他們說:“我戒了!”那神情,淡然的連我自己都覺的自己是高手,金盆洗手的現實版的演繹者。
因為我始終知道,遊戲不是我的人生。
而我認為,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要把偽裝成熟的這些年好好補回來,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補?
“差不多了吧?該有新的開始了吧?”翔子幾乎每天都問,在網上依舊是忠言一片。
“什麼差不多,什麼新開始?早就從新開始了。”我無奈的敲著鍵盤。
“你知道我提的是哪壺。”
“你那壺開了難道?”
“嘿嘿,打個賭吧?”
“賭什麼?”
“賭看誰先得到自己真正的愛情?”
賭就賭,可我並沒有打算贏,反正剩下的事情誰也說不清,以前總是算命看看自己是怎麼生活的,可是我發現這種算命是自欺欺人,至於為什麼賭,只不過心裡還存在一點僥倖,總不能這輩子就不談戀愛了。
畢竟兩次中獎機會應該不多。 電子書 分享網站
2 刻在腦子裡的那個春夢
昨天晚上才和翔子打賭,看誰能先得到自己的愛情。今天翔子就在網上發來資訊告訴我,他愛上一個女孩,深愛。但是由於種種原因還不能走到一起。因為在這之前他已經現實到不相信有什麼愛情。電腦這邊的我,半眯起眼睛,心裡開始鄙視“原來這就是打賭,預設的賭注。”電腦那邊的他依舊興奮,甚至興奮的問我是不是該追求一下自己的幸福?(在這裡先簡單介紹一下這個叫翔子的胖子,朋友兼間接上司,之所以間接,是因為同一起跑線後去了另外的部門當中層領導,而我—……繼續原地踏步。)
幸福?對我而言就是每天不用上班但可以有工資,最好很高的工資,最起碼能夠保證我吃飯穿衣的需要。而翔子所提的幸福則跟我說的有著截然不同的區別,而他提到的所謂幸福,對於我一直是夢幻的。之所以夢幻,因為總有一個人出現在我的夢裡,從我開始學習藝術時,就經常會夢到“迷彩裝,直升機,帥的看不見臉的人。”當然是異性,所以醫學上稱這種現象叫“春夢”,雖然並沒有在夢裡發現什麼那些限制級影片的動作。不過,從某種意義上確實是春夢,哎,我無恥的靈魂!
因為這個夢只跟翔子說過,他認為那才是我要找的幸福即使在他的臉上我看不出真誠,或許在大多數人眼裡我應該是不幸的,而重新得到愛情,應該就會幸福,可是介於我這樣的身份特徵,別人不會祝福我,也不會真正的為我做些什麼,比如替我相親。可是我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要什麼?絕對不是一個戀人。
翔子說我是一直生活在童話世界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