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與那些劫匪過招的幾人身上。他讓他們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命令他們一招一式地把當時劫匪使用的武功招式演練出來,希望能從中找出蛛絲馬跡。可他發現,那些劫匪所用的功夫很雜,各家各派的都有。看來他們早就想到,要避免別人從他們的武功中推測來歷。此時,魏陽真覺得一籌莫展了。
“你們真的沒有注意到任何特別的事情嗎?”他惱怒無比地衝牢門後面的人吼道。
沉默了許久,其中一個叫張武的開口低聲說:“將軍,我暈過去之前,曾聽見一個人吹哨,似乎是召喚他的坐騎。如果硬要找些特別的事情,我只能想起這個。”
“他吹的哨聲很特別,聲音長而尖銳,我以前從未聽到我有人用這樣的口哨召喚他的馬。”
聽了他的話,魏陽的腦中彷彿劃過一道閃電。“你當然沒有聽過。”他喃喃自語,“因為你沒有去過草原。只有長期生活在那裡的人,才會用這樣的長哨召回他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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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陽將所探聽到的訊息和他的懷疑,立刻回報給穆容成。
“就憑一個哨聲,你就懷疑是北遼下的手,這未免太牽強了。”
“臣明白,可這是臣唯一能找到的線索!皇上,現在哪怕是任何一個可以找到娘娘機會,都不能放過!”魏陽急聲說完,渴求地看著不露聲色地穆容成,“求皇上下旨,准許微臣帶一召人馬北上查訪娘娘的下落!”
穆容成看了跪在下面的魏陽許久,才沉聲道:“你知不知道此事關係著天啟與北遼的兩國關係?魏家世代從軍,你在冬馬河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