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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柔娘張口欲呼,卻被蘇錦吻上嘴唇,柔娘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錦近在咫尺的面容,欲待掙扎離開,但是全身已經毫無力氣;蘇錦**如火,舌尖撬開香唇將柔孃的小雀舌準確的擒住。

柔娘嚶嚀一聲迷失在蘇錦無所不到的侵襲中,蘇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他也不想再按捺,一把抱起柔娘走到書房裡邊一張錦凳上,三把兩把將柔娘像只粽子般的剝開外衣,露出白嫩可口的香肉,隨著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輕嘶,兩人緊緊的密合在一起。

此情此景有詞為證:

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

**,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

燻爐蒙翠被,繡帳鴛鴦睡,何處有相知,羨他初畫眉;

二八花鈿,胸前如雪臉如蓮,耳墜金環穿瑟瑟;

霞衣窄,笑倚江頭招遠客;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

蘇錦一覺醒來渾身舒坦,昨夜突如其來的瘋狂讓他略有悔意,當看著柔娘踉蹌離去的嬌弱身影的時候,蘇錦不由自主的產生的一種罪惡感;蘇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之間便陷入不可遏制的癲狂狀態,他一向自認很有剋制力,為什麼昨晚便控制不住呢?蘇錦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此刻無瑕考慮這些,今天依舊忙碌不堪:張掌櫃一會便要帶著鏢局的人來提錢出發,彩臺上的服裝展示進入第三天,柔娘和浣娘兩姐妹要登臺將自己的詞作唱出去,但願柔娘還能撐得住,是否能靠這首詞受到廬州文壇的邀請參加《落花》詩社進行宣傳在此一舉。

鍛鍊沐浴之後,楊小四來稟報張老掌櫃帶著廬州威勝鏢局的一幫人在宅前等候,到此時,蘇錦不得不暴露自己的秘密了,兩萬貫銅錢他要往外拿還不累死,只能讓自己院中眾人跟隨前往密室。

使女小廝們乍然一見那堆錢山一個個舌頭伸的跟吊死鬼一樣,他們沒想到自己天天呆的這個院子裡原來藏著這麼多的錢財,這一回大開眼界,見識了大場面,死也值得了。

太平車來回拉了六趟,萬貫銅錢才交到威勝鏢局的馬總鏢頭手上,雙方簽字畫押交割完畢之後,馬總鏢頭告辭上路。

蘇錦送張老掌櫃和兩個機靈的夥計一直到南門五里長亭外,仔細叮囑兩名夥計好生照顧好老掌櫃,偷偷塞給老掌櫃一隻金錠,揮手而別。

從此刻開始,蘇錦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雖然蘇家並不會因為這場生意的失敗而徹底沒落,但這筆生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是他的處子之秀,也是在廬州城商家中樹立蘇記威望的重要一役,絕對不能讓那些傢伙們看笑話。

吃早飯的時候,蘇錦偷偷的觀察柔孃的臉色,除了眼睛略有些紅腫之外,柔孃的神態倒是很正常,走路的時候略有些不便,但看來問題不大,看向蘇錦的時候眼神中也沒有怨恨之意,相反倒有些揶揄的神色,彷彿是在嘲笑蘇錦昨夜的瘋狂。

出門前,蘇錦抽了個空給柔娘使了個臉色,柔娘紅了臉低著頭跟隨他來到內房,蘇錦想說點道歉的話,卻是說不出口來,撓著頭犯踟躕;倒是柔娘見蘇錦神色扭捏的樣子‘噗嗤’笑出聲來。

“公子,奴家從進蘇府的那一天起便知道會有今日,奴什麼都不想說,公子爺能夠收留我們姐妹已經是莫大的恩惠,奴家自知身份懸殊,故而也不報特別的期望,只求公子爺能給奴家姐妹一個容身之地便可,公子爺大可不必為此事煩憂。”

蘇錦瞪大眼睛看著柔娘美麗的面孔,驚駭於她的這番話語,本以為會是不依不饒的難以收拾之局,卻沒想到柔娘如此想法;蘇錦自己倒是對柔孃的身份沒什麼感覺,但是他也知道一個破落的官宦之女做過歌女之後那是萬萬不能娶回家做正妻的,王夫人不同意不說,世俗的輿論也會讓他名聲掃地。

蘇錦默然無言,緊緊將柔娘摟在懷裡,不住的親吻她,表達他對於柔孃的歉意和感激。

柔娘無聲的靠在蘇錦懷裡,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淌。

蘇錦知道宋朝的其實也是一夫一妻制,其他的女子都是妾室,妾室的地位極為低下,隨時轉讓買賣不說,而且生下的子嗣都是庶出的身份,不能獲得正式的繼承財產和爵位的權利。

在丈夫死後,正妻有權利將他的妾室們掃地出門,除非生有子嗣才有繼續在一起生活的權利;所以一般稍有身份的女子是絕對不願意做為他人的妾室,一般身份貧苦或者娼寮勾欄之中的女子才會甘為妾室;當然稍有良心的男子都會為妾室偷偷準備一筆錢,讓她們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