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臉色緋紅,想掙脫又不敢,任憑蘇錦將她們的小手握在手心揉捏,心中泛起異樣的感覺。
蘇錦忽然放開她們的手,彎腰在一從月季花上摘下兩大朵粉紅的花朵給她們戴上髮髻,這更是讓兩姐妹臉紅心跳踟躕不已。
“莫嫌綠刺傷人手,自有妍姿勸君杯。不擬折來輕落去,坐看顏色總塵埃。”蘇錦騷客之心頓起,吟道。
兩女秀眸閃亮,胸口起伏,腦子都被蘇錦的這番做派繞的意亂情迷,耳邊傳來蘇錦的聲音道:“兩位當得此詩。”
小米兒站在廊前請蘇錦前去沐浴,蘇錦去了很久,這一對姐妹花依舊站在庭中一動不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
晚飯後,蘇錦帶著小穗兒和小米兒去書房,昨晚盜版的一首詞需要明日在彩臺上表演,蘇錦自然要檢驗一番。
柔娘和浣娘兩姐妹卯足了勁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歌喉和樂藝,花了一上午時間配曲練習,詞是現成的,曲子實際上也是現成的,每一種詞牌都有固定的演唱曲調。
蘇錦所錄的《一剪梅》詞牌是一種雙調的小令,有兩種唱法,一種是溫婉抒情的平調,講究的是情感深沉、聲情低抑;而另一種則是節奏明快的唱法。
柔娘和浣娘根據詞義選擇的是第一種唱法,兩女焚香淨手,一撫琴一彈琵琶,珠玉一般清冽的樂聲之後,柔孃的聲音宛如雲端灑下的萬千雨絲將書房中的五人徹底籠罩。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
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
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
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
卻上心頭。
前三句婉轉起調,流水般潤過心田,聽得人心神放鬆渾身舒坦,第四句“雲中誰寄錦書來”忽然拔高數線宛如一隻雲雀直衝雲霄,旋即雲霄之雀展翅翱翔越飛越低,直至落入樹林。
在漫天燦爛的鮮花叢中,一名少女獨坐其中,看著鮮花默默出神,身邊蜂鬧蝶忙,但少女的眉頭卻始終籠罩淡淡閒愁,揮之不去。
從第四句起,浣孃的聲音加入進去作為柔娘歌聲的承託,柔孃的歌聲高則跟著拔高,低則徘徊而低,既沒有將柔孃的聲音掩蓋,相反承託的更為鮮明和飽滿。
一曲既罷,蘇錦目眩口呆,後世的那些大街小巷流行的《最炫民族風》之類的所謂神曲,在這充滿古韻和想象力的歌唱面前簡直就是一坨狗屎,再看看唱曲的兩姐妹,竟然唱的熱淚滾滾,不能自己。
蘇錦和小穗兒激烈的鼓掌,讚歎不已;小穗兒雖不懂音律,但好壞倒是能分得出,她看向柔娘和浣娘兩姐妹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怎麼了?怎麼了?”小米兒忽然蹦起來叫道。
眾人愕然看著她,只見小米兒宛如大夢初醒,嘴角邊還有睡著了流下的水漬,腮邊紅紅的正是椅子扶手抵出來的印子,很顯然在聽曲的時候,這丫頭趴在椅子扶手上呼呼大睡了一番。
蘇錦和其他三女鬱悶之極,這丫頭也太沒心沒肺了些,實在教人無言以對。
第二十九章 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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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十二少、冰刀十六式的不吝打賞,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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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對柔娘兩女的演唱極為滿意,雖然在這方面一窮二白,但柔娘浣娘謙虛詢問是否有不足之處時,蘇錦還是無恥的說了兩條無關痛癢的意見,看到兩女正色肅容頻頻點頭的樣子,蘇錦平生第一次對自己進行了強烈的鄙視。
小穗兒和小米兒被蘇錦打發去睡,蘇錦自己則留在書房跟柔娘姐妹交代了明天出場該如何如何,兩女也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唱曲子,所以不存在怯場的問題,倒是第一次唱新詞有些小小的興奮和壓力。
蘇錦簡單的交代幾句便打發兩姐妹去休息,一來自己的定力越來越不夠,特別是身邊兩朵嬌豔的鮮花溫婉解語,唾手可得,而自己又偏偏要裝謙謙君子,其中矛盾處實在糾結難當。
蘇錦生怕自己在姐妹兩的身邊呆的久了會不顧一切的將兩女生吞活剝;目前確實不是時候,感情沒到那種地步,而且目前的事務確實太多,他不想橫生枝節。
第二個原因便是他今晚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做,書房後的密室他要去探索一番,蘇錦打小便羨慕那些纏著頭巾帶著眼罩的大盜們到處挖掘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