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巴巴’一聲,山洞石門自開,裡邊全是金銀財寶;那種收穫巨大寶藏的喜悅曾經讓還是王峰的蘇錦激動不已。
然而他終究沒能成為獨眼挖寶大盜,或許財寶都被真正的大盜們挖光了,輪到蘇錦長大已經無寶可挖了吧,但很長一段時間,拖著鼻涕的蘇錦把問題歸咎於自己沒有膽量弄瞎一隻眼戴上象徵身份的黑眼罩。
此刻後院有一個密室等待自己去探索,這從某種意義上滿足了蘇錦兒時的願望,雖然在感覺上缺了那種未知的神秘感,但也算是聊勝於無了吧。
姐妹花回房歇息之後,蘇錦耐著性子拿起一本書在燭下研讀,隨手一翻便翻到一句話: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蘇錦心懷大暢,本來他對今天自己僱傭乞丐去騷擾別人的行徑還抱有一絲歉疚,但讀到這句話頓時心花怒放。
隨手這麼一翻的詞句便如上天安排好來寬慰他一般,讓他洋洋自得;翻過封面來看,原來是一部《論語》,孔老夫子可不是書呆子,你對我好我便對你好,你打我我便打還你,蘇錦立刻決定將孔夫子這句話奉為自己今後生活行動的最高指示。
胡亂翻了一會書,周圍人聲漸寂,蘇宅各間屋子的燈光都次第熄滅,蘇錦輕輕起身拿起一隻燈籠點燃,走出書房,沿著寂靜的花樹掩映的小道望後行去。
蟲鳴唧唧,蛙聲陣陣,天空中繁星閃閃,空氣清新的有些不像話;但蘇錦無瑕顧及這些,他緊緊攥著那把銅鑰匙,捏的手心都出了汗。
說是柴房,其實是一件放置廢棄傢伙式和壞工具的小房間而已,這間房長年不鎖,由於在後進內宅裡,也沒人能進來,蛛網灰塵堆積的很厚;蘇錦輕輕推開虛掩的木門時,一陣撲簌簌的灰塵落得滿頭滿臉,與此同時裡邊一陣悉悉索索的跑動聲嚇得蘇錦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錦伸著燈籠一照,幾個猥瑣的小黑點迅速的逃逸不見,原來是幾隻老鼠;蘇錦掏出手帕抹抹冷汗,閃身進入柴房,將門反手關上。
裡邊凌亂不堪,壞的案几桌椅、木梯紡車堆得老高,上面灰塵厚積,像是覆蓋了一層灰色的雪,屋角案腿蛛網一層層堆積,像一張張展開的破布懸掛在各個角落。
蘇錦心裡稍微有些滿足感,這才像個藏寶探寶的樣子,要是在地上扔幾個骷髏頭就更完美了,邁步前行燈光照耀之處一面牆壁出現在面前,其他三面牆根處都堆著雜物,唯獨這面牆前面什麼都沒有,看下方位,正是東牆。
蘇錦舉著燈籠仔細的觀察,終於在半人高的地方看見一個小小的手印,看來是女子的手印;定是王夫人獨自前來藏匿金錢時留下的印記。
蘇錦伸手按在那個手印上微一用力,牆壁凹進去一塊牆磚,露出一個凹槽來,蘇錦摳住凹槽左右試探,牆壁紋絲不動;蘇錦奮力往上一提,只聽呼啦一聲,整座牆壁像是被彈簧吸引升了起來;升到半人高出便不再動了,原來下半截的牆壁是堅木板所制,兩側裝有滑槽和卡黃,一提起來,牆壁卡鎖鬆動便順著滑槽上滑,直到被重新卡住。
下方半人高的空處還是一堵牆,只不過在牆中間有一道小小的鐵門,上面的凹處掛著一把大銅鎖,蘇錦抖抖索索的拿鑰匙捅進鎖孔輕輕一擰,只聽‘咔吧’一聲,銅鎖應手而開,一推之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斜向下的洞來。
蘇錦彎腰鑽進去,一段不長的甬道過後,裡邊豁然開朗,燈籠的微光照得不甚清晰,蘇錦舉起燈籠四下照看,忽然間發現牆壁上的燈座,上面立著大半截巨燭,蘇錦點起巨燭,室內立刻大放光華,原來燭火之後的牆壁上掛著一面鏡子,光線反射之下,室內立刻明亮起來。
當蘇錦看清室內的情形之時,他完全的傻掉,十幾平方的小密室中間的地面上堆積著老大一堆的銅錢山,高度幾乎要抵達屋頂,錢山散發著獨特的燻人氣味,明知道這是黴鏽的氣味,但是聞起來就是感覺舒坦。
蘇錦曾無數次的夢見自己中了幾百萬大獎,抱著大堆的錢漫天揮灑,抱著睡覺,用錢當被子蓋;眼前的情形簡直比夢中的還要震撼,這麼多銅錢堆在眼前,蘇錦完全有資格像後世裝逼的富豪們一樣說‘老子用錢砸死你’,這麼一堆錢,別說砸死十個八個人,便是當土埋了,也要埋起來十幾二十個的。
蘇錦將燈籠插在錢堆上,伸手拎起一貫銅錢觀察,只聽‘嘩啦’一聲,繩索斷裂,銅錢叮叮噹噹的滾得滿地都是;原來這些錢儲存的時間太久,穿錢的繩子已經**不堪重負了。
蘇錦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麼一堆錢王夫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