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這塊幾十年的老招牌定然會競爭的過別家。”張德利彷彿信心滿滿,但蘇錦很明顯的看出來他是在信口開河隨口敷衍。
“除此之外,張掌櫃你還有其它好的建議麼?”
“這個……暫時沒有了,經營策略之事原本是東家夫人制定的,我等也就是執行罷了。”張德利狡猾之極,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彷彿現在生意不好跟他沒半分錢的干係一樣。
蘇錦皺皺眉道:“我知道了,看來張掌櫃是盡力了。”
張德利陪笑道:“那是自然,我張家祖輩三代替貴宅辦事,勤勉忠實乃是家訓,倒也不用說什麼。”
蘇錦微微一笑道:“好吧,最後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適才我進店來遇到了咄咄怪事,居然有人因為我今日不買布便要將我趕出店門,這是什麼道理?”
張德利故作驚訝道:“怎會有此事?是誰如此無禮,壞我蘇記名聲?”
那後生出列道:“便是小人,小人因家中瑣事導致心情煩躁,得罪少東家,如何責罰悉聽尊便。”
張德利大罵道:“你還有理了,馬上結算工錢給我滾蛋。”
那後生面如死灰,垂首往後便走。
蘇錦察言觀色,開口叫住那後生道:“這位兄弟,請留步。”
那後生停步轉身朝蘇錦施禮道:“少東家,適才是我陳貴無禮,壞了蘇記的店風,向您道歉。”
蘇錦見他如此倒有些佩服此人有些胸懷,擺手道:“家中出了何事讓你做工時也心不在焉呢。”
陳貴垂首道:“實不相瞞,我家老孃已經病了數月,這幾日水米未盡,小人愧為人子,所以心中煩悶,以至於言語上不檢點得罪了東家。”
“什麼病,為何不醫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