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係,比如十年前的疤臉黑七等匪酋刑場掉包案,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他也認不諱,更別其他證據確鑿的案子了。
至於通匪之罪他倒是不認,事實也是如此,他跟土匪並無瓜葛,只不過是借土匪之手置蘇錦於死地罷了;而歐陽修也明白這一點,從陳老根的敘述中可以得知,朱世庸確實並未和土匪有所瓜葛,所以這條罪名便改成了‘公報私仇,設局陷害朝廷命官;損害朝廷重要糧務,罔顧皇恩,有辱官體’之罪;另外關於糧務之事,自然有另一項大罪等著他,那便是‘勾結奸商,損公肥私,篡改糶糧日期,公然破壞糧事’之罪。
其他的諸如都是些小罪名,跟這幾樁大罪比起來,簡直不值一了。
案情落實之後,歐陽修火速寫好奏報加急送往京城,並在全城公告案情始末,撫慰姓驚慌的心情。
朱世庸平日裡隱藏的夠深,在民間聲名並不太惡,告示貼出,頓時全城大譁,姓們萬沒料到,廬州的父母官居然是這樣的人;與之相比商會三人的罪行公佈卻是另外一番反應,唐紀元等人十年前崛起之時曾命黑七等人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此刻舊仇新恨湧上心頭,廬州姓無不額手稱慶。
正月初十的晚上,歐陽修和蘇錦於和豐樓擺宴招待此番客串而來的禁軍,十名都頭本是奉命截斷各州之間的糧食運輸,無意間卻跟隨歐陽修立了這個大功,眾人心情暢快之極,這一頓酒喝到三更方休。
送走了禁軍諸位都頭,歐陽修興致不減,拉著蘇錦在和豐樓三樓另開一席,和蘇錦把酒言歡。
“蘇專使,對於這幾個月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歐陽修面孔微紅,酒氣逼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