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逃不了干係啊。”
蘇錦道:“現如今唯一的辦法只有暗中救人一途,夏竦手段毒辣,柔娘一個弱女子定然熬不過酷刑。”
王朝道:“爺,您吩咐吧,咱們怎麼動手?”
蘇錦搖頭道:“如今夏竦定會對柔娘嚴加看管,或許他又會做個陷阱讓我們往裡鑽;此事不能急,須得想個萬全之策;最好是有個人能去探出柔娘被羈押在何處,那便可以對症下藥了;我判斷玉璋樓是極為可疑的重點,但也需有人能先探探路。只是此人須得武功高強,輕身功夫也要好,高來高去,即便是被發現了,也能脫身,否則便是去自投羅網。”
馬漢拍著胸脯子道:“我去,我武功高強。”
王朝伸手將他扒拉到一邊道:“搗什麼亂,就你那身子,重的跟秤砣一般,別說摸進去,便是在人家屋外走兩步,腳步的震動也教人知道有人來了。”
馬漢嘟囔道:“難道你輕身功夫好?”
王朝道:“我也不成,但有人能行。”
蘇錦忙問道:“誰?可能請的動?”
王朝道:“爺您忘了我師叔啦?他若是肯去的話,絕對不成問題。”
蘇錦一拍腦袋,居然將王朝帶來的高手師叔給忘了,只是不知道此人的功夫到底如何,那天用一根筷子便壓得自己不能動彈,看起來似乎很有些門道。
“令師叔現在何處?”
王朝忙道:“小人將師叔安置在我的房間同住,師叔這幾日在都在京城中游完,每天回來吃了晚飯倒頭便睡,天一亮便出門去,今日家中雜亂,我還沒見他呢,待我去看看師叔是不是在房中酣睡。”
蘇錦道:“我與你同去,有求於人,豈能不講禮數。”
眾人出了花廳直奔二進廂房王朝的住處,遠遠便聽到屋中酣聲如雷,王朝喜道:“師叔在裡邊。”
蘇錦暗自替王朝感到悲哀,這位老人家的鼾聲能把屋頂掀起半邊來,難為王朝晚上居然跟他同室而眠,也不知怎麼熬過來的。
第六五一章 師叔出馬
陸師叔睡得正香,對於蘇錦等人的打攪頗為不滿,渾然沒有寄住他人屋簷之下的自覺。
迷迷糊糊地聽了王朝將事情說了一遍之後,這位陸師叔卻擺手道:“不成不成,我這武藝是學來強身健體的,可不是用來探門入戶的,再說了,你們殺人在先,別人來找你們麻煩也是正常的,早知今日,當日為何不手腳做的跟乾淨些。”
王朝氣的跺腳道:“師叔,你這說的是甚話?蘇家對我師門可是禮待有加,這次回去您不是沒看到,公子爺贈了一千貫給師父,讓師父修繕屋舍廣招弟子光大門派,您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陸師叔翹著二郎腿仰在床上點著王朝罵道:“渾小子,你懂什麼?錢財算什麼?給你點好處你便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你受蘇公子恩惠替他辦事,可師叔我可沒受他什麼恩惠,不過吃了他幾餐飯,睡了他幾天屋子罷了,可犯不著替他想這個想那個的。”
王朝拿這犟脾氣的師叔實在沒辦法,蘇錦就站在身邊,看公子爺的臉上笑容越來越尷尬,心中愧疚不已,早知道便先行來探探口氣,這下倒好,直接讓公子爺下不來臺了。
蘇錦心裡確實有些窩火,本來柔娘被抓走,自己表面上不顯露出來,內心中早已心急如焚;本想請個高手去幫忙,沒想到這高手不但不幫忙,反而將自己和王朝等人的關係說的如此不堪,實在可惱。
蘇錦見王朝還待要求肯,伸手製止道:“王朝兄弟,不用說了,陸師叔說的也有道理,不幫是本分,幫了是情分,倒也無可指謫;怪就怪當日我們手段不夠高明,讓人家看出了破綻,事後又沒多做防範,所以便有今日之禍。”
王朝急道:“可是現在火燒眉毛了,怎麼辦?”
蘇錦道:“咱們自己去辦,大不了便落入敵手罷了,又算得了什麼?陸師叔是修身養性閒雲野鶴一般的人物,咱們再拿這些俗人俗事來煩他甚是不智,強扭的瓜不甜,咱們還是不要打攪陸師叔修身養性安養天年為好,萬一壞了修行,可擔當不起。”
那陸師叔嘴角掛著冷笑,斜看著蘇錦,聽蘇錦話中指桑罵槐的諷刺他。
蘇錦對陸師叔一拱手道:“在下多有打攪,還望陸師叔海涵!我等今夜就要去救人,如果失落敵手被擒的話,陸師叔便要趕快離開我蘇宅這是非之地,萬一被人來拿了,人家可不管你我只是初識,定會將陸師叔當做我的同夥,到時候可就說不清楚汙了陸師叔的名聲了。”
說罷蘇錦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