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心疼不已,晏碧雲帶隊,一群人湧進房裡替蘇錦搓洗身子,蘇錦光屁股的樣子眾人都見過,但此刻一看蘇錦身上密佈的疤痕,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蘇錦閉著眼任由她們折騰,連換了兩桶熱水後,蘇錦被洗成粉紅色的小乳豬,在眾多雙柔柔纖手的搓揉下,蘇錦壓制依舊的**開始噴湧。
野利端雲拿著綢布正賣力的幫蘇錦搓著大腿,猛然間碰到火燙昂藏之物,頓時紅了臉,將綢布一扔啐道:“要死了。”
眾女道:“怎麼了?”
野利端雲還未回答,蘇錦張開眼睛一把將野利端雲拖進木桶裡,眾女作鳥獸散,紛紛掩面奔走。
晏碧雲啐道:“不像話,大白天的……”
話由未了,也被蘇錦拖入桶中,頓時衣衫盡溼。野利端雲和晏碧雲趕緊掙扎著爬出木桶往外逃,蘇錦站在桶裡挺著大棒子無奈的叫道:“哎哎,別走啊,別走啊,起碼留一個下來嘛。”
晏碧雲恨恨不已,用毯子裹著溼身子往外走,走過小穗兒身邊低聲道:“穗兒去照顧他,別叫他受了涼。”
小穗兒紅了臉,本來是往外要跑的,這回走不脫了;眾女逃個乾淨,只剩小穗兒低著頭站在那裡,蘇錦笑道:“還是穗兒對爺好,過來。”
小穗兒挪步過去,不敢直視蘇錦,蘇錦伸手將她抱進桶裡,親了她晶瑩的耳垂問道:“穗兒不願意麼?”
小穗兒閉眼喘息道:“穗兒就是公子爺的人了,只是……在這裡……夫人們都曉得了。”
蘇錦笑道:“那怕什麼,在西北我便說要收了你,可是又怕委屈了你,想給你尋個好歸宿,這幾年來我也想明白了,與其讓你韶華空渡,還不如永遠的將你留在身邊;穗兒今年都二十二了吧。”
小穗兒眼淚湧出,輕聲道:“小婢要伺候公子爺一輩子。”
蘇錦對著她粉嘟嘟的嘴唇一吻道:“現在便伺候爺吧,爺幫你寬衣。”
小穗兒羞澀道:“小婢自己來。”
溼透的衣衫慢慢的剝下,一雙雪白的玉。峰彈出半空,蘇錦瞪大眼睛嘆道:“穗兒真的長大了,記得以前很小很小。”
小穗兒輕輕拿起蘇錦的手壓在自己乳。峰上道:“公子爺盡情享用吧。”
蘇錦緩緩搓。揉著彈性十足的兩團綿軟,浴火燒的渾身燥熱,雙手朝下托住小穗兒的細腰舉起,巨。物對準要害部位緩緩將小穗兒的身子按在腿上。
披荊斬棘的快感襲來,伴隨著小穗兒嬌怯怯的哼叫聲,一朵紅梅在水面上泛起,不一會動作由輕柔變得狂野,小穗兒的溼發在頭臉邊亂甩,只不到盞茶時間,一聲尖叫之後,小穗兒便渾身無力,張著小嘴大喘氣了。
蘇錦無法盡興,他知道外邊肯定有不少人偷聽,將小穗兒抱出來擦乾身子之後,蘇錦拉開房門,門外小嫻兒和阿狸正偷聽的津津有味,不料被一雙大手抓小雞般的抓了進去,還沒等反應過來,衣服已經被扒個精光,蘇錦意氣風發,大肆胡天胡地,數月來的艱辛和痛苦都被溫柔噴香的女體所沖淡。
第九八四章 宰執
遼國被併入宋國版圖之後,原遼國各京道皆更名為路,如上京道為上京路,東京道為東京路等等,轄區範圍不變;韓琦和范仲淹作戰有功,再次被授予戍邊之職,范仲淹遠赴東進路為招討安撫使,韓琦則駐守東京道;在此事上,趙禎的態度是明確的,有功可以賞,但前番的處罰也不能不作數,可為地方大員,但永不準入京為官,更逞論重回中樞了。
蘇錦所率的西北軍將領成了最大的贏家,景泰升任兵部侍郎,兼秦州路使,潘江調任南京道招討安撫使,掛了個刑部侍郎的職位;王朝馬漢分別升任殿前軍都指揮副使,其他所有活著回來的西北軍士兵均獲得提拔,散入各軍中擔任將領;陣亡將士也獲得朝廷豐厚的撫卹。
狄青因平定儂智高以及接應蘇錦有功,被任命為樞密副使,本來有人反對,但蘇錦極力推薦,以蘇錦此時的影響力,不說一言九鼎,但說出一句話來,敢公然唱反調的人確實不多;狄青任樞密副使最大的障礙跟蘇錦當初遇到的障礙一樣,狄青是行伍出身,沒有科舉功名,這自然成了朝中反對他擔任樞密副使的理由,蘇錦正是不忿於此,才力挺狄青上位。
而關於蘇錦的任命卻遲遲未下來,不同的版本在流傳,民間官場都有很多的猜測,一向以訊息靈通著稱的《明珠報》上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可循,更增加了事情的神秘性。
半個月後,謎底揭開,和大多數的人所預料的那樣,杜衍被擼下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