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自回內房休息去了;晏碧雲歉疚的看著晏淑珍,輕輕嘆息一聲,攙扶著腳步飄忽的晏淑珍去客房安頓。
蘇錦脫了衣服靠在被窩裡眼望屋頂出神,門開處,晏碧雲安頓好晏淑珍之後進房安歇,晏碧雲行到床前忽然跪倒在床前的搭板上垂頭不語。
蘇錦忙下床想要扶起她,晏碧雲不肯起來,眼中淚珠簌簌落下道:“夫君,奴家沒求過你什麼事兒,今日奴家要求你一件事。”
蘇錦皺眉嘆道:“你這是做什麼?我做事自有分寸。”
晏碧雲流淚道:“奴家本不該管這些事,但此事幹系堂姐一家的性命,奴家自小和堂姐關係甚篤,父親去世後,母親終日在佛堂枯坐,對我也不理不睬,變得痴痴呆呆;那段黑暗的日子裡,若不是堂姐安慰關心照顧奴家,奴家恐早已抑鬱而死;當年我每年都住在堂姐家中數月,便如同在自己家中那般的自在。”
蘇錦知道晏碧雲的身世,這些話晏碧雲也曾跟他說過。
晏碧雲續道:“在我心目中,堂姐待我如便如母一般,姐夫對奴家也很好,姐夫性格開朗,時常開導奴家;奴家能遇到你固然是老天開眼,但在此之前,若無姐夫姐姐的照顧,奴家也許早已屍骨無存,今姐姐姐夫遭難,奴家恨不得以身相代,夫君若能體諒奴家的心情,便請考慮一番姐姐的請求,若非無可奈何,姐姐怎會千里迢迢趕到秦州,這一路上風餐露宿的,她可從沒出過遠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