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追蹤至此,四下人煙稀少,應該是逃入此庵中也,我們也是奉朝廷旨意,捉拿倭寇亂堂,保四方平安,得罪了,給我搜。”戚元敬揮手言道。
眾軍丁見狀,四下散開,“放肆,你們這眼裡還有王法嗎?無憑無據,私闖庵堂,今天要不是本官親眼所見,又讓你們欺壓良善。”
“提督大人,這不是做夢吧!你不是去南京調派防務了嗎?怎會在此荒山野嶺的?”戚元敬低頭抱拳言道。
“慧因師太與我有約在此,故抽南京防務之機赴了此約,我已來兩日,並無什麼倭寇,爾等速速退去,勿擾溪源庵的寧靜。”蘇月成蘇提督道。
“卑職遵命,走……”戚元敬抬頭望了一眼,便率眾下山而去。
“不對啊……”戚元敬邊下山一邊自言自語道。
“什麼不對啊?我聽得雲裡霧裡的。”陳大成言道。
陳大成,戚元敬兄弟兼部屬,為人剛烈,力大過人,國字臉,兩條粗眉襯托其炯炯有神雙眼,身材粗壯,手使一把“水霖驚雲”槍,槍使之處,無人能近之也。
“你說這蘇提督,南京防務不去,在這山上呆了兩天了,還有他的親兵還留小鬍子……”戚元敬道。
“莫非是倭寇劫持了蘇提督?”陳大成道。
“非也,非也,蘇大人武功豈是幾個倭寇能降之,容我再想想……”戚元敬搖頭道。
言談間眾兵丁下得山來,集市人雖不多,可一直思考的戚元敬和一女子撞個正著。男子一把護過女子,上前理論。“官爺,怎麼走路的?撞人了沒看見啊?”此二人正是仲基和春蘭。
“對不住了,……”戚元敬抬頭望了一眼春蘭,若有所悟,繼而言道,“對,是耳洞,蘇大人和慧因師太皆有耳洞,他們都是女人所扮,集合兄弟們,火速返回溪源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