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著痛處翻滾。
“把衣服褲子脫掉,不然要你們命。”月靜喊道。
兩寇只得依命行事,穿著褲叉抱頭蹲地。
月靜叫女子找來繩子,將兩人綁在一起,用破布將口堵之。
月靜開啟房門,松柏從旁邊閃出,“剛有隊人走過,情況現在怎樣了?”
月靜關上門指了指捆綁兩賊,“此二賊欲非禮於此女子,我將其綁了。”
松柏坐灶前邊加柴火邊問道“你們這裡有多少人馬,知道的統統道來。饒爾等不死。”
“這裡浪人二十幾個,為首叫佐藤傾中,我們雁蕩山除大當家和我們四五個兄弟,還有二當家蔣亭,不過前兩日已離開去了。”
“去哪了?”
“聽說福州還有批女子,一同運往南洋,二當家前去打理去了。”
松柏揭開蒸籠,“來,來,吃飽好乾活了。”用碗盛粥遞於月靜和那女子。
用完早餐後,松柏月靜將兩賊黑衣換上,讓女子守著兩賊,提著粥罐,端著饅頭,往後山山洞而去。
松柏行至洞內,四黑衣人已醒,勿忙接過饅頭粥罐,“喲嘻,來的正是時候,”一小鬍子黑衣人道。
松柏二人瞬即將四人擊暈在地,奔去牢籠,開啟鎖鏈,“趕緊出來,吃過早餐,我們救你們下山。”
眾女子爭先恐右,奔出牢籠,狼吞虎嚥盛粥吃著饅頭。
“你們的,什麼的幹活?”七八個日本浪人出現於洞前。
“送你娘回家,兒子。”松柏抽出背上寶劍,迎敵而去。
“八嘎,”眾浪人揮著武士刀急撲而來。
松拍二人與眾浪人混戰了起來,刀光劍影,飛沙走石,刀劍聲交織於一起。
佐藤飛空一踢腿,松拍躲閃不及,狠狠被踢飛出去,跌於巨石下,月靜想去幫忙,中年尼姑攔住去路,手持雙刀,劈向月靜。
兩女混戰一起,眾浪人在旁邊圍而偷襲,漸漸己處不敵。
松柏“鯉魚打挺”翻身越起,佐藤雙手握著武士刀飛撲而來,刀劍相撞一起,松柏手中寶劍險些震飛出去,心思“此人功力深厚,輕敵了。”遂緊握寶劍復而迎之。兩人你來我往,十招之內,未見高低。
洞口又有十幾個浪人退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大群官兵,浪人邊戰邊退,為首一年輕將領,十**歲,眉清目秀,標緻非常,銀盔銀甲,瀟灑倜侃。
年輕將領揮舞劍雨,眾浪人皆紛紛後退,官兵將其圍住,廝殺起來。
“我來助你,倭人,看劍。”年輕將領言道,劍刺佐藤。佐藤見大勢己去,右手握刀,左手掏出煙霧彈,趁濃煙飛身躍頂,從洞頂巨縫逃出。中年尼姑見狀也掏出煙霧彈,沒了蹤影。
松拍二人隨官兵擊殺東瀛浪人,一會兒殺光殆盡,兩個草寇早已蹲地投降。
“多謝官爺相救。”松拍抱拳言道。
“在下奉命追繳此幫倭寇多時,苦於藏身隱匿,來去無蹤,今得而誅之也。還得謝謝二位,在下戚元敬。”年輕將領言道。
“庵內伙房還有二賊和一被擄女子,將軍就此別過,後會有期。”松柏抱拳拜別戚元敬,出洞而去。
松柏二人拜別戚元敬,下山而來,山上雖景色優美,但二人還是行色勿勿。
回到客時,已中午時分,兩人回房收拾好行禮,下樓去櫃檯結帳時,兩名壯漢門外走來,和松柏撞個正著,黑大漢不容分說,揮舞大手臂,抓住松柏雙肩,欲將松柏飛摔出去,松柏扎馬閃身,黑大漢撲了個空,又回身撲了上來,大拳直砸松柏胸口而來,松柏閃身而避,用右手將其擋開,雙手順推黑大漢,險些跌倒直退至酒桌擋住,另一壯漢欲上前幫忙,月靜揮手攔住,四人廝打於一起,桌子凳子被砸翻,飲酒之客遂退樓上觀之。
就在四人廝打之際,街面行來一隊官兵,百十號人,皆長槍持手,為首一頭領,山羊鬍須,面容黑瘦,身穿戎甲,腰間繫一寶劍,見客凳子飛出街來,遂夾馬肚,賓士而來。眾兵丁皆小跑尾隨。
“在劍州城鬧事,全部拿下。”眾兵丁皆圍住松柏四人。
不由分說,給四人戴上手上戴上鐵鏈。“一群倭寇,來啊!押往大牢。隔日送往福州領賞。”四人被推攘著行至街前,眾軍丁手持長槍在後。
“街坊鄰里,出來看啊!劍州倭寇己捕,眾人勿需擔心,以後儘管上街行步,斷無匪寇擾民……”
街坊四鄰紛紛開門迎觀,砸以石頭,爛菜於四人頭頂,咒罵聲一片,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