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人,與嚴謹親衛爪牙,廝殺在一起。
“有刺客,有刺客,趕緊保護嚴謹嚴大人,不得有失。”周炳聞得刀劍之聲,遂率人來救,將眾黑衣人圍困當中,在這漆黑夜裡,廝殺在一起。
“撤吧,這官兵越來越多,若再糾纏下去,怕出異端。”一蒙面人對另一高個蒙面人言道。
“狗賊,算你命大,我們走,”大高從背後掏出一隻葉型飛鏢,飛射出去,嚴謹躲閃不急,正中左邊手臂。
周炳見眾黑衣人,奪路奔逃而去,遂揮手言道,“天黑林深,恐有埋伏,窮寇莫追,走,過去把大人扶起來,看看有什麼大礙沒有?”
眾兵丁過去,將轎門下嚴謹扶起,“混帳東西,你們是想我死是吧?不知死活的東西,”嚴謹一起身,回過神來,怒火中燒,揮著手臂一人給了一記耳光,眾兵丁放手嚴謹,用手揉被打之臉,嚴謹一下失重,復又摔倒於地,再加拉扯左臂傷口,疼的嚴謹哭爹叫娘,眾兵丁皆捂嘴偷樂。
“你們反了是不?竟然敢嘲笑本官,信不信,把你們統統送去西北戍邊?”嚴謹惱羞成怒,抓起地上石子,扔向眾兵丁言道。
“嚴大人,稍安勿燥,讓未將來替你看看,身體要緊,不必與這些下人生氣,氣壞了身子,那可是朝廷的不幸,”周炳扶起嚴謹嚴大人。
“別光愣著啊,替我拿些破布,棉花,藥酒來,這荒郊野外的,又是急行軍,沒有大夫可尋,只有末將親自動手,給大人包紮傷口了,”周炳回身對嚴謹言道。
嚴謹有些驚訝,但卻欲言又止,周炳從左臂中,取出飛鏢那刻,咬著破布都差點失聲叫出來,這血一直向外湧,嚴謹額頭冷汗直冒,周炳迅速用藥水,將傷口洗乾淨,抖落些粉沫在傷口,遂即用乾淨破布包紮起來,這血才稍微止住。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速去查明,稟告於我,膽敢刺殺朝廷命官,膽子也太大,我非滅他九族,唉呀媽呀,你倒是輕點,弄疼本官了。”嚴謹疼的冷汗直冒,對周炳說道。
“好了,嚴謹嚴大人,休息幾日就沒事了,我這就派人去查,一定給大人一個交代。”周炳起身,匆忙而去。
話說這斷橋這邊,河水湍急而流,曾則在河岸徘徊,“傳令下去,安營紮寨,河寬橋斷,而且是夜深之時,沒有渡船圓木,明天再搭橋過河,大安早些休息,明天大清早,再取木架橋過河。”
次日清晨,太陽緩緩東山升起,層層薄霧籠罩,遠處村落,炊煙陣陣,田地間,已有扛鋤下地,或正揮鋤務農的,再遠處就是雞角嶺,山體呈雞角形狀,樹木蒼翠,林中飛鳥,已經飛出覓食,近外斷橋,水流潺潺而過……
《望斷橋》
——寒山孤松
河岸草青翠蔭綠,
花香蝶舞河魚肥。
霧山遠千飛鵲,
草笠煙鳧農人衣。
(此中詩句系寒山孤松所題,切莫抄襲複製引用,違者將追究其法律責任。)
斷橋邊上,曾則己然早佇於此,放眼這河對岸,不由得心曠神怡,深吸了一口氣,亨受著這清新的空氣,聽那樹鳥蟲鳴之語。
“傳令下去,伙頭軍埋鍋造飯,其餘兵眾砍樹架橋。”曾則揮手對手下言道。
眾兵丁開始忙碌起來,一頓飯功夫,木頭砍好,簡易的木橋已修造完畢,眾兵丁用過早膳,紛紛收起營帳,整裝待發集結於橋頭。
嚴謹在曾則、周炳等人陪護下,行至木橋前,“不錯,乾的好,這麼快就搭起一座木橋,現在……出發吧。”
眾兵丁在嚴謹揮手後,紛紛沿著木橋,整裝出發了,部眾浩浩蕩蕩,沿農間小道,來至雞角嶺下。
雞角嶺,山勢頗高,且林木密佈,只有林間石板小道,沿陡峭山林而上,周炳帶著前鋒營,一路奔石板小路,往嶺上而去。
此時嶺上滾下木頭,沿林間小路翻滾而下,周炳抽出佩劍,高聲吼道,“閃開,閃開,往樹林草叢中躲壁,”
眾兵丁皆跳進,兩邊樹木的刺籠草叢中,被刺的滿身是血,割的嗷嗷叫,周煩搶過兵丁手中長槍,將來的木頭,挑停拋向旁邊,“趕緊閃開,又下來了,閃一邊去。”
緊接著,滾木越來越多,而且越越快,周炳槍挑幾根圓之後,見這成群亂七八遭,來勢洶洶而下的滾木,用槍柄橫擋開去,後面的滾木接踵而來,“卟”周炳口中鮮血噴出,後倒下去,滾木從身上砸滾而過,頃刻之間,周炳被亂木砸中,當場氣絕身亡。
山腳下,嚴謹厲聲高吼,“衝上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