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錯,大家可別壞了良心,只圖自保。”有人在人群中高聲呼道。
“這樣吧,願意和的就回去收拾東西,等會打起來,他們都會將附址民眾,當刁民亂黨,一概而論,願意戰的呢,就拿起堂前那堆武器,咱們就和他們幹,一日三餐我們王家來擔承。”
眾人紛紛拍手叫好,拿起堂上武器,紛紛往王家堡前集合,這一幫民眾二百之多,橫七豎八立站於王家堡外,拿鋤頭的,拿鋼叉的,比比皆是。
“以我等之眾,想擊潰精銳之師,很難,不如,這樣吧,你們且附耳過來,”王德對王旦眾人密語言道。
話說這嚴謹夜返鷹潭,已是午夜時分,狼狽回逃,一肚的酒精已經揮發汗盡,清醒過來後,嚴謹在巡檢司府,雷霆大怒,責罵曾則與周炳二人。
“本官奉皇命,督辦試行這朝廷新布章法,此等一干刁民,聚眾抗旨,著實可惡之極,你們兩位,若再不做為,任其由之,我定當朝面聖,奏爾等瀆職罪責,”嚴謹罵言道。
“龍庭面聖,我這八品都見不上著皇上,你這九品小官,難道還……”周炳在堂下,小聲嘀咕言道。
“周副將,有何意見,可當面提及,本官向來是,善取民意而行之,博其長短而思之,大可暢言無忌,不必如此拘於禮節。”嚴謹詭笑言道。
“嚴大人你是,向秉公執法,善待同僚下部,末將是誇你,大公無私,當機立斷,此乃豪傑是也!”周炳拍馬言道。
“我就愛聽你,敢實事求是,講的句句在理,好啊,”嚴謹轉身,“曾大人,你且調集精兵,我們夜行王家堡,明日定將其夷為平地,方解我心頭之恨也。”
“這……這……恐有不妥吧,貿然發兵圍剿,事態鬧大,恐我等,難向兵部呈報,難脫干係呀?”曾則抱拳低頭言道。
“此次奉旨南巡,督辦賦稅務實,得皇上親託,受皇恩浩蕩,要你等這地方官吏,發兵相助,有何不妥?萬事有我叔父擔當,爾等不必懼怕。”嚴謹捋著鬍鬚,笑面而言。
“嚴大人既然這麼說,未將照辦就是,我等定以嚴大人馬首是瞻,唯命是從也。”曾則有些無可奈何地言道。
嚴謹踱步堂前,詭思半晌後,急急言道,“二位將軍,事不宜遲,馬上點集精兵,夜行王家堡,恐時久有所變故也。”
“未將遵命,只是這夜行路黑,加之兵械糧草,恐夜晚到不了王家堡,最遲也得明天啊!”曾則抱拳稟道。
“明天就明天吧,趕快前去準備,我要快刀斬了這些刁民,不能讓這等刁民,滅了我等威風,長了他們囂張氣焰。”嚴謹指手劃腳言道。
“是,未將告退,”曾則與周炳,匆匆行出大廳,喚來傳令旗牌官,把行軍令下達後,紛紛回房準備。
巡檢司府門外,五百戎裝精銳,夜持火把,府門前而列,嚴謹在周炳,曾則的陪護下,走出巡檢司府門。
“眾將士們啊,這皇恩浩蕩啊,我等受君之祿,擔君之憂,今日王家堡刁民鬧事,聚眾抗賦,毆打朝廷命官,其罪績昭然,當不容赦,我等聚義師,平鏟刁民於野,班師之日,就是我等慶功之時。”嚴謹慷慨激昂,發表了出師宣言。
眾將士皆高呼勝利口號,喊聲震天,驚擾民眾於深夜,遂有民眾點燈夜起,只見得浩浩蕩蕩,步調整齊的巡檢司精兵,奔城而出,夜持火把鄉間路,奔王家堡而行。
嚴謹背靠在轎內,在晃晃悠悠的官轎內,閉著雙目,哼著小曲,還出府前索性脫掉師爺衣服,換上了自已的九品官戴,沒有蔡順,自已才當可乘坐此轎內,這第一次嘗試這八抬大轎,那心情格外舒暢,悠哉悠哉也。
此時,官轎忽停,近身親衛爪牙,掀開轎簾,慌手慌腳報道,“嚴大人,前方探馬來報,石門橋被炸斷,我們被阻河對岸了。”
親衛扶著嚴謹右手,彎腰行出轎門,這黑燈瞎火的四周,除了兵眾們手中的火把,照亮方寸之地,其餘皆茫茫你一片。
忽然,一陣寒光急閃而過,一柄利劍已飛刺嚴謹面前而來……
第七十五章 周炳命喪雞角嶺
話說這前面路橋被毀,巡檢司軍眾迫不得已,停軍察看,蔡謹得親衛爪牙密報,行出轎外,面色凝重觀望四方。
忽然,黑暗之中閃過一道寒光,一柄利劍飛刺嚴謹而去,眾親衛爪牙皆持刀攔於嚴謹面前,擋開黑衣蒙面人飛刺一劍,“嚴大人,趕緊後撤,此處有我們,大可不必驚慌。”
眾親衛將蒙面之人,圍困於中,只見林中樹上,飛落而下,幾十個黑衣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