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相好,被別人玩弄一番,正抱在一起睡大覺,這擱誰身上,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啊?
只見這醉酒的樊寶,一把倒在這床榻之上,把這客官給嚇了一跳,原本以為好好放鬆放鬆,結果半路冒出一個男人出來,他立即高聲呼喊老鴇龜公。
這一叫可不打緊,把醉酒的樊寶給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床上另外一個男人,遂既掀開被子,我的媽呀!這兩人**之後,光條條還接觸在一起,小翠知道出事了,趕緊用被子蓋住臉面,嗚嗚開始哭啼起來。
這嫖客可就開始著急起來,跳下床來,抓起衣衫,一邊辱罵,一邊找老鴇而去,這樊寶小兒,那是二十出頭的熱血男兒,一股子衝動湧上心頭,拔出這腰間的佩刀,朝著那嫖客的身上,就是一陣猛砍,可憐的人兒,來此花錢找樂,誰曾想到,卻命喪黃泉之路去也!
老鴇正在樓下磕著瓜子,起初聽到這喊叫,以為是對姑娘不滿意,並不以為然,直到聽到這救命的高聲喊叫,這才知道出了狀況,趕緊叫起這兩旁的壯漢打手,一路奔這小翠房間而來。
小翠顧不得羞恥,光著身體,跪倒地上,苦苦哀求樊寶快些逃命而去,這老鴇已經推門進來,看著這血流一地,瞬間慌亂起來,揮著手絹問道:“樊寶大少爺,你這是為哪般啊?來這裡只為尋歡作樂,你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把這命還於他吧!”說完把這腰刀往脖子上抹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怒髮衝冠為紅顏
話說這樊寶醉酒後衝動,把小翠的客人,一刀送去了黃泉路上,丫頭苦苦哀求,勸其趕緊離開而去,怎奈何這老鴇帶著打手,推門而進,看著這血流一地,頓時慌亂起來,遂既逼著他自行了斷。
這樊寶怒髮衝冠為紅顏,結果闖下如此大禍,生怕影響這伯父樊崗的仕途,讓其落人口食,決定以死以謝天下。
只見這樊寶抽出腰刀,看了一眼小翠姑娘,橫著就往這脖子上抹去,只聽見咣鐺一聲,這鋼刀被一腳踢飛了出去。
“就這一點小事,你就尋死覓活的,唉!跟著本少爺吧!以後有什麼事,自會給你擔當。”這踢飛刀的人言道。
樊寶仔細打量著來人,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樓的後臺,光頭惡少胡為是也!
樊寶抱拳謝道:“原來是胡公子啊?我這可是殺人之罪,你真的願意替我了結此事,樊寶自當效犬馬之勞,來感謝大少爺的答謝之恩!”
“不就是殺個人嗎?這多大點事啊!”這胡為轉身過去,在那手下耳邊低語幾句,只見幾個手下將這嫖客抬出房去,一路往後院而去。
樊寶站到這窗臺,看著幾個手下將那嫖客掩埋,遂既轉身過來,擔心的問道:“胡大少爺,我這可是殺人之罪,這麼草草掩埋,就可了事了嗎?”
胡為摸著光頭,臉上那道傷疤,此時顯得更為恐怖,只見他行走了過來,對著樊寶附耳言道:“這**樓內的事,就我說了算,諒他們也沒這麼多腦袋掉,斷然不敢將此事言出,你就放心吧,來人啊,把這血跡清洗乾淨,老媽媽,給樊寶大少爺換間乾淨的房間,此事就此作罷,誰要膽敢言講出去,休怪本少爺翻臉無情。”這光頭胡為,轉過身來,對著這眾人,一一吩咐言道。
胡為拍著樊寶的肩膀,安慰言道:“這事呢!我已經替你擺平,安心和小翠去開心吧,只要聽我的話,以後這**樓就是你的家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不必跟我客氣。”
胡為給小翠使個眼色,只見她趕緊地上爬起,抹掉臉上的淚水,牽著樊寶的手,徑直出門而去。
第二天清晨,松柏很早就起床,昨晚醉酒之後,倒頭睡得太死,再加上這胡為不許下面人張揚出去,以至於樊寶換了房間,卻全然不知,徑直奔這小翠的房間,卻發現人去樓空,遂既行出房間,下樓而去。
這開門的老頭,一臉的不高興,拉長個臉言道:“你們這些人啊!我是見多了,出來拈花惹草,又怕家裡的母老虎,早早回去的好啊!免得來這裡高興,回到家裡鬧得雞飛狗跳的。”
松柏剛想說些什麼,卻看見大街之上,胡為帶著手下,四方鄉領皆散開兩邊,趕緊行出門來,低頭而出,朝著小巷子裡鑽去。
松柏顧不得許多,穿著這禁衛軍的衣帽,也沒有機會去還,只好一路奔著真武大殿而去,改日若有機緣巧合碰到,再把這身衣衫還於樊寶。
這小樹林之外,兩個砍柴的樵夫,靠著大樹下睡著了,這呼嚕聲那是鋪天蓋地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