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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舉手敲門之際,一隻手臂搭在他肩膀之上,遂即轉過了身來,朝著後面望去。

原來這不是別人,正是那白衫少年,只見其面帶微笑,朝著自己問道:“在下王侍郎府中的護院,姓韓單字一個邦,如果不是在下眼拙,閣下應該是那南城縣衙的差役,”

松柏知道來人認出了自己,遂即抬起頭來,抱拳言道:“不錯,在下正是那南城縣衙戶房的胥吏松柏,不知兄臺怎麼識得於我?”

“以前常聽陳直兄,在耳邊提及於你,只是無緣相見,今日你我相逢於此,也算是緣分吧!你越獄而逃,這鬧得南城風雨的,就算我沒見過你,這城門上的畫像,已經看過無數回了,哈哈!”這白衫少年,笑著言道。

松柏抬起頭來,這才看清楚了來人,此人長長的臉龐上,一雙眼鏡炯炯有神,濃濃的眉毛,這上嘴唇特別的厚,給人的感覺,好像快搭下來,遮蓋住下嘴唇了,這兩顆兔牙一笑而出,左邊頸子部位,連著有三顆黑痣而布。

松柏遂即彎腰抱拳:“說來慚愧啊!在公堂上,一時衝動,怒罵那縣官馬大人,被鋃鐺入獄,後來這雲霧山來劫獄,又把自己順道給劫出,才一回城,便看見自己成了通緝的逃犯,正準備起身回城,尋找洗脫罪名的方法。”

“你怒罵官長,頂多也只算是關押禁閉,但這雲霧山的來劫獄,你可認識他們否?”這韓邦分析問道。

“不認識,就是劫獄前的下午,送進來兩位少年,我們一面之交,隨便攀談了幾句,後來晚上就有人來劫獄,那少年就吩咐手下,順道把我一起給接走了。”松柏摸著腦袋,憨憨解釋言道。

“哼!怪不得,昨晚這賈義賈大人,與那馬德法,在王侍郎後院商議半天,如果我沒有猜錯,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於你,而這兩位少年,那只是一個託,主要是讓你離開監獄,才好給安個越獄的罪名啊!”這韓邦附耳過來,對松柏言道。

“這可如何是好啊?我才來公堂報道,還真不知道這官府水這麼深,這一步走神,居然由當差的衙役,變成了階下之囚,最後還淪落到成了越獄的逃犯。”松柏有些感嘆言道。

這韓邦拍著松柏的肩膀,勸慰言道:“松柏兄弟啊!還是哥哥給你句良言忠告吧!這官場之中,就是你爭我奪,爾虞我詐,逢場作戲,見人你得說人話,見了鬼啊,你就得說鬼話,要學會圓滑處事,不要一味地執意,憑自己的義氣用事,到頭來啊,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哦!”

“也許吧!我不適合在這官場上打轉,做事義氣用事,而且不懂得圓滑,走一步算一步吧,等把這事處理完畢,還是再做打算吧!”松柏迷茫不已,也不知該何去何從言道。

這門扇此時開啟,這樊寶打著哈欠,伸著懶腰,一臉的迷濛望著兩人,有些不解的問道:“我當是誰呢?你們兩位也算是好興致,在門前討論半天,我都睡覺起來了,你們還在這裡啊?”

韓邦趕緊抱拳言道:“打攪了,這位兄弟,我們聊天一時興起,忘了是在你的房門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了!”

松柏拍著韓邦的肩膀,介紹言道:“這位是我以前縣衙同僚,叫樊寶,是兵部員外郎樊崗的侄兒,兄臺不必太過介懷,我本來就是來找他的。”

這樊寶揉著睡眼,望了一眼屋內,看見這小翠**橫呈於床上,兩個肉彈差點就從肚兜內鑽出來了,趕緊關門出來,拍著松柏的肩膀,往旁邊那屋而去。

“今天就不走了!咱們就在這裡歇息,明天大早,我們再走不遲,來!叫這跑堂的夥計,給弄幾個熱菜,咱們哥幾個,難得一見,咱們就喝他個一醉方休,哈哈!”這樊寶招呼兩人進入這松柏的屋內,遂既返身出門,叫來跑堂的夥計,遂既摸出銀兩,說明意圖,這傢伙興高采烈,拋著這碎銀,徑直下樓而去。

這一夜晚,三人敘談了許多,從家庭嘆道了這官場,兩人都紛紛規勸松柏,要處事圓滑,做人要懂得逢言拍馬,要懂得去變通,不然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這酒過三巡後,各自蹣跚散去,樊寶笑臉帶紅,一出門就鑽進小翠的房間,將門扇重重帶回過來,朝著床榻奔去。

這小翠醒來,不見了樊寶他人,正老鴇又帶客人而來,遂既就繼續接客,誰曾想到,那個賊子太過興奮,竟然連門都忘了上閂,就爬上這小翠的香床,三下五除二,脫光衣衫,與小翠在上面纏綿,一番**之後,正躺著閉目養神休息,誰曾料想這樊寶滿身酒氣而來。

俗話說的好:“這不供戴天之仇,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喝醉酒的熱血兒郎,看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