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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人房中,拿回這金劍破天,插入後背劍鞘之中,滿臉堆笑往堂下而去。

只見“砰”的一聲,陳直敲響這驚堂木,怒聲喝道:“堂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這一班的衙差,面有難色,幾乎是很尷尬的敲打著殺威棒,一起高聲喊叫道:“威……武……”

林雲志趕緊上得前來,蹲身下去,對著跪地的馬德法言道:“大人,識時務者為俊傑也!不要意氣用事,忘了這松柏是怎麼被鋃鐺入獄?怎麼越獄成逃犯的了?”

馬德法一口唾液,朝著林雲志吐去,口裡怒聲叫道:“小人,你這小人是也!”

第二百二十章 強詞護辯王家少

話說這馬德法,跪倒堂下,陳直問話卻不理不睬,林雲志遂即上得前來,蹲身下去,一番言語相勸,卻被其吐出唾液,大罵其小人是也!

林雲志這時候卻露出笑臉,掏出手絹擦拭臉上的唾液,緩緩走向旁邊文案而坐,只見陳直再次敲響驚堂木:“堂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這馬德法這才低聲應答道:“下官馬德法,官居八品,乃是這南城縣衙的父母官。”

“砰”的一聲,陳直再次敲響驚堂木,這馬德法嚇得停止了說話,將頭低了下來:“你只說對了一半,現在你是階下之囚,是貪贓枉法的貪官汙吏,是收受賄賂的蛀蟲,今天本官就當這南城百姓的面,將你的所做所為,種種惡劣行為,當堂告知這南城的百姓,現在,有誰要舉證貪官馬德法的,請上得前來。”

這話語一出,百姓中已經議論紛紛,都在談論是否只是例行公事,走走過場而已,都面面相,不敢上前指證於他。

陳直見這百姓有些擔心,遂即叫來松柏上堂,指著這貪官馬德法,將罪行一一數落:“馬大人,收受天興幫賄賂,一個月三十兩紋銀,比他一年的俸祿還多,利用公款包養**樓姑娘小翠,還經常趁公務之便,泡在這妓院花天酒地,不顧百姓的死活,不管這南城的縣務……”

“就這些了嗎?怎麼了?沒有話說了是吧?你這個縣衙的敗類,虧我馬德法經常照顧於你,怎奈何你卻狼子野心,居然背地裡中傷於我,就你的這些模稜兩可的罪證,你又能奈何於我?哈哈哈!”這馬德法對天笑道。

“大膽馬德法,居然藐視公堂,來人啊!給我杖責五十,我看你是招與不招?”陳直怒砸驚堂木,將令牌從木筒中取出,扔下這地面而來。

站立兩旁的衙差,有些左右為難,皆面面相窺,卻不敢近的前來,這來吧!又怕這馬德法哪天翻爬起來,到時候不好相處面對,這不行邢吧!又怕這國舅爺怪罪下來,到時候會給小鞋穿。

正在左右為難之際,陳直看出了他們的顧慮,遂既給錦衣衛使個眼色,只見這手下奔出,撿起這令牌,取過這衙差的殺威棒,將馬德法按倒在地,這噼裡啪啦就一陣砸來,大堂上響起殺豬般的叫聲。

“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只聽到門外一陣聲音傳來,這百姓們紛紛閃開讓道,一隊家丁紛紛持棍掄刀,把這百姓給隔離開來,又一隊家丁整齊行進這大堂之內,分列兩旁而站。

這最後在師爺陪同之下,行來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王貴妃的哥哥,工部侍郎王麟的大公子,王史忠是也!

這師爺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扶著王史忠,點頭哈腰後,大聲向堂內喊叫道:“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啊!”

眾錦衣衛皆望向陳直,只見其搖頭揮手示意,這才提著殺威棒,退列於兩旁。

王史忠輕蔑地一笑,往這大堂上行來,懂事的家丁趕緊端來椅子,扶著大少爺坐下,只聽其緩緩問道:“陳大人,這南城縣衙的父母官,為何跪地公堂?這是所為哪般啊?他身犯何罪之有?勞煩到錦衣衛親自出馬啊!”

“王公子,這馬德法貪髒枉法,包娼庇賭,公然徇私枉法,將人屈打成招,不知這該不該懲治呢?”陳直偏斜著頭部,問這堂下的王史忠道。

“你說的這些,那都是多大點事啊?至於這樣嗎?試問這天下的官,哪個不貪?只是沒有被揪出來而已!”這王史忠信口開河言道。

“意思是說!令尊也天天藏汙納垢,這工部可是肥差,這修建皇陵定是拿來不少吧?”陳直雖然結結巴巴,但卻話裡有話,直接如飛刀紮了過去。

這王史忠怒哼一聲,拂袖坐地下去,遂既給師爺遞來眼色,只見其行至中堂,彎腰抱拳言道:“學生有一事不明,可否請陳大人指點下迷津?”

“但說無妨!你且慢慢道來,本官定給你滿意答覆。”這陳直端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