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的枕邊風,說是操練的差不多了,要這兵部尚書郭嘉興掛帥,嚴松為隨軍監軍,命你為左路先鋒官,那探花秦天柱為右路先鋒,恭親王大公子朱翊臨為糧草官,準備擇日起兵,平定那北方之亂。”這馬德法按耐不住,還未進門而去,就開始言道。
胡為左顧右盼,見四下無人,趕緊將其引進這屋內,將門扇反關了回去,笑著言道:“真的嗎?這下可是我施展身手的時候了,這北方平定,接下來就是南方之亂,哈哈哈!看來這計劃進展順利啊,好吧,你先回去,這宮裡面有什麼風吹草動,即刻前來稟報,回去吧,哈哈!”
這馬德法似乎心有不甘,笑著對胡為言道:“胡公子,這事成之後,你答應我的,可別忘了,對了,我想現在就見見她,不知可行否?”
這胡為摸著光頭,有些為難言道:“這方霸天帶著一夥人來,小翠姑娘正在招呼應承,我若前去掃興,只怕這方大少爺不高興,到時候,怕是會大家不歡而散啊!”
“劉敬那乾兒子,京城八虎衛的方霸天,你說的是他嗎?他怎麼也來這裡玩?平時看起來正經八百的,想不到也是同道中人啊?哈哈哈!”這馬德法饒有興趣問道後,竟然大笑了起來。
“沒錯,就是那劉敬的乾兒子,現在是敵是友還不可而知,所以也不好去得罪於他,明日再來吧,這小翠遲早是你家的姨太太,放心吧!”這胡為拍著馬德法的肩膀,陪著他走出**樓門外。
這馬德法鑽進對面巷子的官轎,林雲志趕緊招呼轎伕啟程,在旁邊陪著一路小跑,一行人朝縣衙而去。
這胡為送走了馬德法,望著遠去的官轎,臉上掠過一絲冷笑,後面的龜公,不知道何時鑽出來,抱拳言道:“大少爺,樓上這幫叫花子,咱們真要把姑娘給他們睡啊?這妥當嗎?”
這突然冒出來的龜公,本就嚇壞胡為,一臉不高興言道:“睡!怎麼不睡呢?睡了又不少什麼?況且這些人,我正在拉攏他們,你沒有看見嗎?這大內後宮的劉大總管,都出來攏絡這些江湖好漢了,我就招呼幾個姑娘陪陪,放心吧!我是不做賠本的生意的,過幾天就有訊息了,到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看著這胡為上樓而去,龜公拍拍自己的腦門,望著這天空的雲彩,搖頭嘆息道:“也許是我見識少吧?這還真新鮮啊?叫花子逛窯姐,這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
這錢雲幾個傢伙,平時也是吃剩菜殘羹慣了,這一大桌子的美食,吃的幾個酒足飯飽,摟著著這些窯姐,晃晃悠悠回房而去也。
這縣衙後院,馬德法又在數落著,這些賄賂的銀票,馬伕人則在旁邊,眉開眼笑的將金銀首飾拿出放進,再突然站起來,又回去把盒子開啟,抱著一會親一會笑,這滿屋子皆是二人的歡聲笑語。
門簾突然被掀開,低頭進來一人,低沉的聲音言道:“馬大人,你貪汙受賄,陷害忠良,今天人髒俱獲,你還想抵賴嗎?”
這馬德法趕緊將銀票收起,放入這懷中,從炕上下來,指著來人罵道:“好你個逃犯,居然跑我家裡來搗亂,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這一下子進來十多人,皆手持繡春刀,原來是松柏帶著錦衣衛而來,這馬德法見勢不妙,指著松柏言道:“你……你想幹嘛?你可知道?這是南城的縣衙,你目無官長,想以下犯上不成?帶這麼多錦衣衛過來,你到底想幹嘛?”
“馬大人!我把我兄弟擱置你這裡,可是你呢!居然給他弄個越獄之罪,這倒好,也感謝你了,順便幫忙把皇宮裡的案子,也一併破了,來人啊!替我脫下他的官服烏沙帽,將髒物一併帶回,今天我就在你這南城縣衙,好好的審審你這貪官。”陳直撩開門簾,彎腰進來,指著這馬德法,喝令手下言道。
“國舅爺饒命啊!我沒有貪贓枉法啊!你可要替下官做主,別相信這越獄逃犯,一面之詞啊!”錦衣衛押著馬德法,往縣衙大堂而去。
這縣衙門口,錦衣衛在門前敲鑼鳴金,對著這過往的行人,大聲喊道:“各位南城的父老鄉親,這馬德法貪髒枉法,矇蔽聖上,如今已經鋃鐺入獄,他在任期間,魚肉南城的百姓,現在有什麼冤情,儘管進去述說,錦衣衛專懲貪官汙吏,對這些蛀蟲絕不姑息養奸。”
這縣衙大堂內,擠滿了圍觀的百姓,紛紛對著堂下跪著的馬德法,指指點點言道:“想不到啊?平時威風八面的馬大人,高高在上,而如今眼目下,卻淪落為階下待審之囚,唉!官場風雲變幻莫測,真是我輩望而心嘆啊!”
陳直行在前面,這行的錦衣衛隨後行來,松柏在後院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