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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面,都站滿或者騎在上面觀看,這已經不是簡單懲處南城貪官,而是把這事,鬧得已經滿城風雨也!

陳直叫人賜坐張登科,這慢慢回身過來,往這公案而去,林雲志趕緊起身過來,附耳言道:“他們如此力保這馬德法,你可知道因為哪般嗎?”

陳直搖搖頭,開口小聲問道:“我就奇怪了,這太師可是公正嚴明之人,怎麼也會來保這貪官?真是讓本官費解也!”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這馬德法對上面,那是恭敬有加,每逢過年過節,這生辰壽誕,那白花花的銀兩,那是大把的打發出去,他拜在太師門下,是太師門生啊!”這林雲志四處打量後,才悄悄言道。

陳直復坐大堂之上,一拍這驚堂木,厲聲問道:“馬德法,你強姦民女,期間一直威逼利誘,對其與家庭造成了不可估計的創傷裂痕,此事罪證確鑿,你可認罪伏法?”

這馬德法,見這張登科前來,還抬著“明鏡高懸”的清官牌子,心裡頓時有底氣起來,狡辯言道:“哼!我都早說過了,這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呢?分明是這李綠衣,想要攀龍附鳳,高登枝頭,光耀門楣,幾次三番勾引於我,我一向體貼愛民,念其夫君卻無這床第之歡,一時把持失控,才一步步落入她們夫婦的陰謀詭計之中,我才是受害者,你對本官有成見,才會聽信這對夫婦的一面之詞。”

這李綠衣顯然情緒失控,哭啼著過來抓扯這馬德法,這張裁縫一怒之下,搶過這衙役的殺威棒,這一棍子下去,砸的鮮血四濺而起,堂上眾人,無不面面相,頓時鴉雀無聲了下來。

這衙差俯身下去,摸摸他的脈搏,搖著頭回稟道:“啟稟大人,這馬德法已命喪當場,請大人明示!”

“先將他二人收監關押,這後事就由馬氏月娥操辦,退堂。”陳直起身言道,這兩邊的衙役,敲著這殺威棒,高聲喊道“退……堂……”

這縣衙後院,馬氏月娥帶著傻兒子,披麻戴孝跪地廳前,一邊給馬德法燒紙,一邊答謝這來訪的賓客。

“嬸嬸!登科就先行回去了,改日叔叔出殯之日,我定會再來,你多多保重,別哭壞了身子,這傻子弟弟,還得你來照顧呢!”張登科祭拜完畢,彎腰抱拳拜別離開而去。

“哼!活著的時候,有你們利用的價值,現在案發命斃當場,你們就一句問候,就算了事,可叫我們娘倆怎麼活啊?”這馬氏月娥氣的哭啼起來。

這後院的大門口,陳直帶著錦衣衛進來,馬氏月娥起身起來,操起這門口的大木棍,朝著他奔去。

松柏飛身躍起,一個向前空翻,將她手中的木棍奪過,勸慰言道:“馬家大嫂,你不問青紅皂白,一見面就出手相襲,你可知道,我們這次來,是懷疑你老公之死,幕後黑手另有其人也!”

“這明明是張裁縫,用木棍敲擊而亡,你們還來查什麼?這人死了都不願給個清淨,你們到底安的什麼心?”這馬氏月娥,咆哮著哭道。

“非也非也!馬伕人,這馬德法之死,沒有那麼的簡單,這一棍砸下去,頂多也就是皮外傷而也,昨日我粗閱看了下,你相公的屍體,有股黑線在是腦後,估計這才是致死的原因。”這林雲志搖著摺扇,捋著鬍鬚慢慢行了進來。

“什麼黑線?難不成他中毒身亡不成?我這苦命的人啊?這好端端的什麼都沒有了,這個人死了還不讓清靜,你們到底安得什麼心啊?”這馬氏月娥開始撒潑起來,坐在地上哭啼喊道。

“馬伕人,我們也是為你好,難道你不想知道這背後的真相嗎?他就算貪汙受賄,可是也罪不致死,這來人要取他的性命,恐怕這裡面還有隱情啊?”松柏抱拳勸道。

這馬伕人根本不聽這套,繼續在地上又哭又鬧,陳直給手下遞過眼色,遂即將其拖出門外,幾人奔這大堂上的靈柩而去。

陳直轉過身來,對仵作言道:“仔細檢查,不得有誤,我需要聽你的全面的驗屍文告,要漏去一處,或者是隱瞞什麼?本官定嚴懲不貸!”

這仵作急忙點頭稱是,趕緊取下這背上的箱子,從裡面取出工具,錦衣衛過來幫忙,慢慢挪開這棺蓋,眾人遂即朝裡面望去,皆臉色詫異,面面相而望……

第二百二十三章 後院水井飄酒香

話說這錦衣衛挪開棺蓋,眾人放眼望去,這不禁詫異萬分,皆面面相而望,原來這棺內空無一人,只是些金銀首飾而已。

陳直撥開這錦衣衛手下,徑直往這棺內望去,詫異地問道:“這……這……怎麼回事?去把那傻兒子叫過來問話!”

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