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結巴好了很多,不注意去聽,根本聽不出其中的破綻。
“大老爺饒命啊!小人乃是這西街的裁縫,小姓張名茂律,這是小人的內人,乃是鄉下姑娘,姓李名綠衣,原本以為只是綠衣而已,豈料她……她……竟然與馬大人苟合,這次不是綠衣是戴的綠帽啊。”這張茂律有些哭述言道。
這李綠衣一直在旁,哭啼不停,陳直一拍驚堂木,這才停止了哭聲:“我且問你,張氏綠衣,這馬大人與你苟合,你可有說法,即刻道來,本官替你做主,若是有半句謊言,這殺威棒豬籠定不饒你。”
李綠衣遂既用袖子擦乾了淚水,低聲抽噎著言道:“青天大老爺在上,民女李綠衣,乃是世代耕種的泥腿子,下嫁這張裁縫,只是為了逃離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鄉下,本來是相安無事,可是這三年之前,馬大人帶著夫人來做衣衫,我本在後院忙碌,可是這馬大人內急,跑到後院來出恭,遂既色心頓起,將民女按倒在石磨之上,強行將奴家……嗚嗚嗚!我不要活了,我還是死了算了,”
眼看這局勢失控,松柏遂既上前,攔下這正欲撞牆輕生的女子,將其扶回跪地,陳直緩和片刻,給林雲志遞個眼色,遂既上得前來,把手絹遞給這張氏綠衣,拍著肩膀輕聲勸道:“這事已過去,夫人不必如此傷心,現在的大老爺,要替你懲罰貪官,你只要如實回答,才可以洗刷你的恥辱啊!”
這李綠衣擦乾眼淚,繼續抬起頭來,抽噎著言道:“原本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可是這馬大人,仗著自己是父母官,拿這事威逼利誘,小女子怕名節敗壞,只得遵從照辦,這一來二去,相公知道了此事,可是迫於無奈,也只得睜眼避開,每次這馬大人來,他都只有躲在堂屋店鋪,暗自傷心悲憤。”
“你……你們簡直是血口噴人,我馬某人做事秉公守法,愛民如子,你們這幫子,受何人所託,居然敢如此汙衊本官,放肆,來人啊!給我拿下……”這馬德法一時忘了自己是階下之囚,居然還擺起老爺的架子言道。
一聲驚堂木響,這馬德法才從夢中醒來,遂既跪地低頭,陳直站起身來,走下堂來,拍著這吳雄的肩膀,冷笑一聲言道:“你說的愛民如子,是說的這個嗎?你還想說什麼?本官在等你……”
“這……這……是他的私事,我無權過問,也不想去過問,但馬大人確實愛民如子,這是我報答他,給他做的牌匾。”這吳雄無言以對,搪塞指著那“明鏡高懸”的牌匾言道。
“還有誰為這狗官申辯的?趕緊出來,再不出來,本官可就定案了哦哦?”陳直環走一週,對著眾人言道。
“等等啊!這馬大人是好官啊!千萬別陷害忠良啊!”這門口又傳來一陣聲音,眾人遂既轉身回頭看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 命斃當場伏內機
話說這陳直環走一圈,卻無人為這馬德法鳴冤,正準備判處的時候,門外又傳來喊叫之聲,眾人皆回頭望去。
只見這來的一行人等,敲鑼打鼓而來,鞭炮在府門外噼裡啪啦放著,眾人馬上捂住耳朵,陳直起身下堂,隨著眾人,放眼門外而去。
這又是一塊牌匾,上面同樣寫著“明鏡高懸”四個金光大字,一陣鞭炮之後,這家丁們抬著牌匾進門而來。
這一隊舞獅進門而來,朝著這眾位百姓,點頭示意,這後面一隊人,在家丁的簇擁之下,進的門來。
松柏眼尖,一眼便認出來,那是太師的大公子,京城六少之一的張登科,只見其輕搖摺扇,滿面春風而來,這馬德法趕緊從地上起來,衝著其喊道:“張賢侄,總算把你給盼來了,這夥歹人,想要無中生有,陷害本官,你來得正好,給叔叔評評這個理。”
張登科收扇抱拳,對著陳直言道:“陳兄,許久未見,近來可好?聽下人說你要公審這南城知縣馬德法,我也就來湊湊熱鬧,旁邊聽審便好,不必太過介懷,你繼續繼續。”
這一個小小的八品知縣,為何引得如此多人的圍觀求情?說明什麼呢?說明當時朝廷**,這官宦相護,朝廷卻無力改變這黨群之集,自然也就無法打擊這些貪官汙吏,因為他們相互庇佑,大事劃小,小事自然就劃無了,就這樣睜眼閉眼,這下面才敢如此膽大妄為,苦的是誰?還不是這天下的窮苦老百姓而已也!
陳直有些納悶了,這張太師張鋪政,那是出了名的公正廉潔,平時對這貪官汙吏,那也是痛恨有加,可是這今日,為何張公子對這貪官,卻是如此的大動干戈,不惜用隆重的方式,替其鳴冤抱不平。
這縣衙內,已經擁擠成患,這圍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