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下來了,我們都正愁進不去呢!這可如何是好?連累公子你了。”
松柏望著這護城河兩岸,後面的火把越來越近,眼看就要被金陵護衛,圍困於當中。
只見這前面,一隊金陵護衛,足有五百來人,一字排開而站,將遁逃的前路,那是攔得無路可走。
這護衛紛紛散開兩旁,留出一條兩米的通道,只見一黃甲金盔的老將,身騎高頭棗紅馬,捋著銀色鬍鬚,笑呵呵而來。
“小兄弟,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面了,還真是緣分啊!哈哈哈!只是我們這相見之地,也未免有些讓人尷尬,唉!”這來將認出了松柏,遂既笑著言道。
松柏將春蘭護於這身後,彎腰抱拳言道:“謝老將軍,我敬你是一代名將,先給你施禮在先了,當日一別,如今已是半個秋冬,當日救你家王爺,怎麼也猜不到,今日卻和你們對戰沙場?”
謝恩翻身下馬,眾護衛皆手舉火把,跟著後面而來,只見其也是十分無奈言道:“是啊!當日多虧了小兄弟,救我家王爺於危難之中,可是話又說回來,現在你我各位其主,我若不做開路先鋒,便是對王爺不忠,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我是拿著王爺的俸祿,這次前來,也實屬身不由己啊,望小兄弟見諒,”
松柏遂既冷笑一聲,有些諷刺言道:“好一個忠君愛國,好一個忠主之臣啊,謝老將軍,你這是在謀反,你知道嗎?有幾個能成事的,除了這太祖,其他的不都只是過眼煙雲,隨後就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趕緊回頭吧!趁這大錯還未鑄成之時。”
謝恩哈哈一聲大笑,遂既言道:“這皇帝昏庸無道,這奸臣官宦把持朝政,金陵王舉得乃是仁義之師,待我們清除這些弄臣貪官,還有那大太監劉敬,自然會將朝中大權,再次交換於皇帝手上,你對我主有恩,這次就當是還禮於你,你們走吧!”
手下的將士,有些驚呆看著謝恩,紛紛言道:“將軍,這……恐有不妥吧?萬一王爺怪罪下來……”
謝恩揮手止住手下,拍拍胸口言道:“放他們離開,我等即刻回營,一切的罪責,本將軍一人承擔,與爾等沒有任何干系,可否?”
眾手下見謝恩如此堅決,也沒有再說什麼,紛紛手持著火把,轉身離開而去,這半年後的相見,就在這刀光劍影之中,由這分道揚鑣,劃上了一個句號。
松柏帶著這春蘭三人,來至這城門口吊橋之下,只見旁邊突然出現,一群東瀛的浪人,手持著東瀛刀,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這河岸之上,松柏四人被圍於當中,人群中慢慢散開,從這裡面行出二人,松柏一眼便認出,乃是那佐傾中,與那慧因師太是也!
慧因上得前來,舉著手裡的雙劍,指著松柏言道:“好你個小子,上次有人相救於你,這次我看你往哪裡逃?速速還我弟弟命來!”
這慧因滿臉的仇恨,揮著雙劍,急急刺向這松柏而來,只見其保護春蘭,左閃右避,這胳膊肘上,卻多出了一條血痕出來。
佐見得此狀,抽出東瀛砍刀,遂既攻上前來,這又一聲大喝,一黑影飛躍而出,一腳踢在松柏的胸前,頓時退後了幾步,這才站穩了腳步。
春蘭趕緊上得前來,扶著松柏的胳膊,有些擔心問道:“這倭寇如此之多,你還是趕緊離去,不用再管我們,我們與他們無怨無仇,他們定不會為難我們的。”
松柏看著這來人,乃是教堂內的東瀛浪人,只見其眼睛散射著淫光,邪笑著言道:“花姑娘,喲西!今晚就陪我開心開心,哈哈哈!擋我者都得死。”
這留小辮子的東瀛浪人,雙手舉著鋼刀,配合著佐慧因二人,一起向松柏發起攻擊,旁邊的浪人,手持著火把,不時再旁邊加油打氣。
松柏顧著身後的春蘭,明顯有些應接不暇,這齊齊攻來的刀劍,在身上留下許多的血痕,小林子與文伯,再其他倭寇的追逐下,不得已跳進這護城河中,慢慢向河對岸游去。
就在危機四伏的時刻,城門緩緩開啟,一陣喊殺之聲傳來,只見一名白袍小將,頭戴銀色頭盔,身穿這銀白色盔甲,騎著一匹白色駿馬,揮著一杆銀槍,正帶領城內守衛,從吊橋上殺了出來。
松柏轉身一看,來人正是那翟英漢,後面跟著的是樊寶,一身黑色盔甲,手持一柄大刀,身騎著黑毛的駿馬,正怒氣沖天,衝殺了過來。
這城門大開,裡面衝出二將,躲在旁邊的朱載雄,發出一聲冷笑,遂既揮揮右手,只見身邊的傳令官,揮動著令旗,這一萬多休息待命的金陵守衛,遂既如潮水般,奔這城門口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