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失明。”
這翟虎一聽此話,遂既揮手樊寶,只見其一個飛身躍起,直接從城樓上跳落下去,往這百姓屋裡而去。
不一會兒工夫,樊寶用小碗裝著菜油,出來這民屋,又一個飛躍,直接上來這城樓之上。
“翟大人,趕緊給公子清洗下眼睛,這英漢真是好樣的,這石灰進眼,灼燒的難受,都一直忍者,沒有喊一句難受。”樊寶將小碗遞給翟虎,豎起大拇指讚歎不已。
這翟虎小心翼翼,將臉上的石灰清洗乾淨,翟英漢這才緩緩睜開眼睛,一直眨著紅腫的雙眼,搖頭幾下言道:“我眼睛差不多沒事了,爹爹不必太過緊張,對了,剛才我記得是有人救我上來,不知道是哪位英雄?”
松柏遂既彎腰抱拳言道:“我們江湖中人,理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公子不必過於介懷,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也!”
這夜色下的城外,顯得異常的寧靜,蛐蛐在草叢中叫個不停,螢火蟲也在夜空中飛舞嬉戲,不時一陣夜風吹過,這帳篷的飄帶,也跟著呼呼飛舞起來。
再看這一路的軍營,一座座緊挨而扎,各路的出入口,皆是這站崗的兵丁,交叉巡邏的守衛,手持長槍,井然有序的來回巡視。
在這漆黑的夜晚,三個黑影避開這各路的哨卡,巡邏的守衛,居然摸到了護城河邊,在旁邊的草地觀望。
只聽見樓上一聲喊叫,眾人皆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趕緊站起身來,從城跺口往下望去,三個黑影躍然紙上也!
松柏一眼認出來,中間一人正是那失蹤半月的春蘭,在小林子的攙扶之下,望著這吊橋心嘆。
松柏趕緊來到陳直身旁,指著下面言道:“陳兄,下面一人乃是春蘭姑娘,可否放下吊橋,開啟城門,放他們進來?”
陳直摸著下巴,面相甚是為難,這開吧!又怕這城外敵軍偷襲,趁亂攻城而來,這不開吧,怎麼說也是義弟的姐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翟英漢走了過來,看出這裡面有些端倪,遂既拍著松柏的肩膀問道:“兄弟,這下面的幾人,難道是你朋友?這大敵當前,可容不得有半點閃失啊?這最後一道屏障,如果被攻破,那皇城的院牆,還有皇宮的宮門,那是吹可破啊?這賊寇勢眾人多,這勤王之師,還不知道身在何方?”
松柏聽到此處,有些震驚,遂既追問言道:“難道這攻城一日,還沒有送信出去,這可如何是好?要是城破國亡,那就是另外一個新朝的誕生,這金陵王是走先祖的道路,想登基稱帝啊!”
陳直一時也緊張起來,結結巴巴言道:“這城門被圍,估計這決戰就在眼前,要是這內城再守不住,又無援軍來救,恐怕我等都只有跟著殉國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松柏看著大家面色沉重,遂既追問言道:“這北伐後金的大軍十萬,才剛開拔三日,若折返來救,能不能救這後院之火啊?”
樊崗搖著頭過來,拍拍侄兒樊寶的肩膀,來至松柏面前,嘆息一聲言道:“恐指望這北伐大軍回援,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為今之計,還得靠這附近的勤王之師,北邊戰事告急,若貿然撤返回來,這北邊後金攻進這京師,恐怕比這金陵王更甚啊!”
眾人正在議論之際,松柏聽到城樓之下,一陣女人的尖叫聲傳來,一拍這城跺口,飛身躍下而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分道揚鑣謝恩情
話說這松柏,聽到樓下女子聲音,遂既一拍這城跺口,飛身躍下這城樓而去。
這城樓的下面,比起剛才躍下之時,又黑暗了許多,松柏遂既摸出短劍冥風,藉以點點金光,照亮這眼前的景象。
只見這二三十個倭寇,手持這東瀛刀,將三人圍於當中,正慢慢靠近而來。
後面一隊官兵,大約七八百之眾,紛紛手持著火把,快步奔這護城河而來。
松柏心思糟糕,自己這一躍而下,這下剛好鑽進了包圍圈中,遂既拔出背後金劍破天,一個大招“殘月無痕追洞天”,向這逼近的倭寇橫掃而去。
只見這劍浪,如同波濤洶湧的海浪,朝著這夥倭寇而去,只聽見一陣的慘叫,七八個傢伙中招,被撞飛了出去。
這其餘的倭寇,四處張望著,還沒有看清楚來人,又是一腳連踢而來,紛紛被踢飛了出去。
松柏扶起跌倒地上的春蘭,沿著這護城河,一路亂奔而行,他自己心裡也不知道,該如何才可以護送這三人進城而去。
春蘭見是松柏來救,遂既將頭靠了過去,擔心的言道:“公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