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沒什麼,這兩天偶然聽說王小姐的一些事情,我對王小姐有些好奇。”
傭人奉上茶水,思瑞自然也不敢喝,馬上扯出一抹笑澄清,“那都是誤會,以訛傳訛,司老闆千萬不要聽信謠言。”
“謠言?”司興奎帶著笑意,慢慢喝著茶,“不知道王小姐費盡心力設計這一連串的事情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是想就此接近我們司家唯一的繼承人嗎?”
這話太傷人了!思瑞眉毛小抽了下,搓搓雙手努力控制著不讓雙手出現帕金森狀態。難道在司興奎眼裡這事是由她自己一手策劃用來勾引司惟的?幸虧司興奎才四五十歲,不然思瑞真要以為他得了老年痴呆。
也許有錢人都這樣自以為是咄咄逼人吧。
按照偶像劇女豬的一貫演法,此時此刻思瑞應該摔了自己的那杯茶,接著站起來和司興奎大聲反抗,義正詞嚴地捍衛自己的尊嚴,視死如歸地鬥爭到底。然後司興奎會笑著讚歎並折服,好一個勇敢的年輕女孩,就算兒子不喜歡他也要找她做兒媳。
可現實總歸是現實,如果思瑞那樣做了鐵定pigu開花,不,腦袋開花。雖然思瑞很慪,但還是笑著以退為進,“司先生您覺得呢?您今天看到了我,依您看像我這種長相的女人要想釣一隻素不相識的金龜那該鼓起多大的勇氣?”
“哈哈,王小姐說笑。”司興奎的目光又掃到了封面上,帶著幾絲細紋的眼尾皺起,“你真的不認識阿惟?”
“真的不認識。”思瑞依舊笑著,神情坦蕩自如。他們確實是陌生人,她沒有半分虛言。
司興奎看似極為滿意地點點頭,思瑞也稍稍鬆了口氣。
這時不遠處有些響動,傭人開啟門,“少爺回來了。”
06
呼吸猛地一嗆,思瑞轉頭,果然見門口有幾個人走進來。司惟在第一個,表情淡淡,明光暈著那彷如雕刻出來的臉,有一種入幻的感覺,一個人自成一幅畫一個世界。
看到思瑞,司惟眼神凝了凝,修長的身軀越過思瑞。
“司伯伯好。”另外兩男女向司興奎問了聲好,其中的男人對著思瑞擠眉,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這位小姐很眼熟?”
思瑞禮貌性笑笑。能出入司宅的人當然不是普通人家出身,光看那女人就明白,手上一隻提包抵得上她過去一年的薪水。
隨手把黑色半盾形帶碎鑽的車鑰匙扔在沙發桌頭,司惟在司興奎身邊坐下,湛湛目光讓思瑞有些無所適從。同樣的皮質沙發上,司興奎是滄桑歷練後的儒雅氣質,司惟年輕未經歲月沉澱,卻優雅沉靜給人以壓迫感,雖然那是張禍害人的臉。
屬於男性獨有魅力的磁性嗓音開了口,“你怎麼會在這?”
思瑞差點崩潰,她剛剛才和司興奎承認她和司惟不認識,這不是露餡了麼?訥訥地,“司老闆有點誤會,所以我跟他解釋一下。”
司惟目光在思瑞臉上掃過,“解釋什麼?”
“呵…呵…”思瑞尷尬笑了兩聲,表情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司惟看上去並不暴虐,可她面對司惟就是比面對司興奎時緊張得多。
司興奎看著兒子,“阿惟,王小姐剛才說不認識你。”
司惟無所謂地“嗯”了一聲,視線從思瑞身上轉移開。思瑞則黑著臉坐在那,只覺得碰上這對父子她氣數將近。
另外兩男女也在旁邊坐下,司興奎笑著,“子星,你爸爸身體好點沒有,代司伯伯向他問好。”
那叫“子星”的女人笑容清徐,“好多了,謝謝司伯伯。”
“月底司唸的婚禮你可一定要來,最好和你爸爸媽媽一起來熱鬧熱鬧。”
“司伯伯放心,子星一定過來。
無視於思瑞的存在,那幾個人聊開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司惟正式見面,而且還是在這種尷尬境況下。不過思瑞對自己渺小的存在感十分滿意,樂悠悠縮在一邊當隱形人。
那兩個人的家庭顯然也不凡,和司家有生意上的來往。現在的社會還是極其講究門當戶對的,富對富,貧對貧,即使是灰姑娘,也有著貴族血統,所以思瑞從來沒把自己當做什麼灰姑娘,而以她這樣複雜凋零的家庭出身能找到範健這樣的男友已經很不容易。
那個叫“子星”的女人忽然對著思瑞笑,“你本人比照片好看得多。”
“謝謝。”原來所有人都認出她來了,思瑞苦笑,馬上又抓緊機會,“司老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司興奎眯眯眼,估計對思瑞的三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