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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咐人再去拿一罈出來,對海青道:“你這個徒弟是我見過最能喝酒的,我把娘叫出來看一看,省得說給她聽又說我吹牛。”跑進內堂,片刻薛九娘走出來,海青施禮,薛九娘笑道:“玉蓮說你的徒弟能喝兩壇酒,還把大門砸壞了,我特意出來看看。”海青致歉道:“愛徒無狀,夫人海涵。”薛九娘搖頭:“這算得什麼,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風龍喜道:“這話我愛聽,你家的酒真不錯,就是沒後勁,三壇也不算什麼。”薛九娘道:“客人登門,自當盡興,把我們窖藏的酒每樣取一罈出來,看這娃娃能喝多少。”風龍大喜,跪地磕一個頭道:“夫人,我不會說話,你要是男子,我一定跟你結拜兄弟。”薛九娘抿嘴笑道:“這個娃娃果然有趣。”

第五十章 弟兄聚首

風龍遍嘗美酒,讚不絕口。薛九娘也驚於風龍的酒量,正在這時門外走進兩名青年,衣冠極為講究,都佩短刀,正是秦徵與金湯,秦徵上前施禮,薛九娘略一點頭。秦徵被秦玉娥和玉柳寵壞,心裡看不起薛九娘,但薛九娘武功造詣驚人,所以不敢失禮。金湯在玲瓏夫人影響之下一心爭權奪利,武功刀法徒具架勢,在聚風堂所有人都讓著他,他就以為自己刀法高明之極,眼高於頂。秦徵問道:“我進來時看見大門壞了,誰這麼大膽?”海青忙道:“是我徒弟莽撞,回頭向秦堂主賠罪。”金湯登時就不愛聽了,聚風堂只有一個堂主,海青管秦正陽叫堂主就是不承認金童的身份。於是斥責道:“在青雲山莊撒野就是跟聚風堂過不去,馬上滾出去,饒你一命。”秦徵還加把火:“這裡是接待客人的地方,你們兩個根本沒資格坐在這裡。”海青把眼一瞪,喝道:“我是秦堂主的客人,你們兩個少在我面前放肆。”風龍正喝得高興,冷不丁冒出這樣兩個人吆五喝六,再也忍不住,跳起來伸手抓住兩人的衣領扔出廳外。回頭對海青道:“師父,要不是看在好酒的分上把這兩個傢伙骨頭卸下來。”海青點頭:“我們是客人,總要給主人留些顏面。”秦徵和金湯稀裡糊塗被扔出客廳,明白過來後,跳起身來,拔出佩刀衝到廳上,風龍問道:“師父,他們惹我,要不要摘掉他們腦袋?”海青吩咐道:“不許下重手,教訓一下就行了。”薛九娘悠然自得,坐山觀虎鬥。風龍把紫金錘摘下來,咬牙道:“要不是師父不讓,我把你們兩個砸成肉泥。”金湯對自己的刀法很是自信,揮刀就剁,秦徵也從側面夾攻。風龍身法快如閃電,雙手又抓住兩人衣領丟出廳外,這一次加了力道,兩人滾出老遠,半天爬不起來。薛九娘讚道:“好身手,將來不可限量。”秦徵和金湯好不容易爬起來,大呼小叫,卻無人答應。忽聽有人鼓掌喝彩,聲音清脆悅耳,正是玉蓮。本來玉蓮就在薛九娘身後,看到這兩個人進來就躲到屏風後,見到兩個人灰頭土臉,忍不住拍手叫好。這一對母女的作風顯然深受秦正陽影響,頗為豪爽。

秦徵剛要發作,一看是玉蓮,馬上換了一副面孔,金湯連忙整理衣冠,自己找臺階道:“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玉蓮笑道:“你們兩個草包,連人家徒弟都打不過,還有臉稱英雄。”薛九娘吩咐道:“你們到後院收拾一下。”兩人悻悻奔後面去了。海青道:“小徒無禮,夫人見諒。”薛九娘搖頭:“江湖人要沒有這股傲氣根本站不住腳,可笑金湯這樣的膿包還妄想求親,等正陽回來定會好好教訓這兩個混賬東西。你們安心住下,一切有我。”海青致謝:“多謝夫人。”安頓師徒倆住下以後,薛九娘把事情源源本本告訴秦鴻雁,雖然過去十年,但秦鴻雁內功深厚,又得到秦正陽從三島帶回的靈果,精神更勝從前。聽到風龍把金湯隨手擲出廳外頗為詫異,問道:“金湯刀法不是聚風堂雷組之冠麼?怎會如此不濟?”薛九娘道:“據正陽講,雷組實力連過去三成都沒有,金湯奪冠乃是金童有意安排,真實本領極為有限。海青那個徒弟留了手,否則這兩個人非死即傷。他那一對紫金錘實實在在,至少有三百多斤。”秦鴻雁點頭:“就憑這樣膿包早晚把聚風堂毀了,虧他還有臉提親,待我去看看那一對師徒,好久沒見過真正的英才了。”晚飯過後,秦鴻雁特意來看海青師徒,海青正在指點徒弟練習紫金錘,風龍精赤著上身,一對紫金錘耍開,金光耀眼,風雨不透。秦鴻雁是大行家,當然看出風龍非同凡響,喝一聲採,海青吩咐徒弟收了紫金錘。秦鴻雁來到近前,海青施禮道:“十年前一別,老先生風骨依然。”秦鴻雁笑道:“看到你徒弟,老夫至少年輕好幾歲,這樣的後生虧你調教得來,比老夫年輕時強多了。”風龍叩頭道:“你鬍子這麼長,一定是老爺爺,我給你磕頭。”秦鴻雁拈鬚笑道:“娃娃,你那一對金錘是實心的還是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