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秦堂主,打聽大哥下落,軍師是否知曉秦堂主行蹤?”彭元濟答道:“秦堂主行蹤誰也說不清楚,不過金湯約秦徵到青雲山莊,八成是秦堂主要回來。金湯向秦堂主的女兒玉蓮求親,秦堂主的姐姐義父都已經許可,就差秦堂主點頭。”段金剛問:“依軍師看,這門親事能成麼?”彭元濟笑道:“秦堂主為人你們比我清楚,他決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改變,這門親事九成要告吹。”卞金龍搖頭道:“秦堂主對姐姐和義父的話一向言聽計從,我看親事能成。”彭元濟道:“我們打個賭,這門親事若成我把珍藏的極品貢酒拿出來請客。”卞金龍道:“就這麼說,如果我輸了就拿出兄弟們孝敬的百年佳釀請客。”段金剛笑道:“無論誰輸我都陪著。”海青與三人暢飲一回,準備告辭,風龍又吃了一個夠,晃著紫金錘哼著小曲,師徒兩個步行離開聚風樓,直接取道出城。段金剛問彭元濟:“軍師有何高見?”彭元濟嘆道:“你我要準備退路了,這兩師徒不久就會成為聚風堂最大的隱患,金童和玲瓏夫人根本不是海青的對手。”段金剛吃驚道:“會有那麼嚴重?”彭元濟點頭:“但願我看錯了,海青倒沒什麼野心,可是他那個徒弟有一股霸氣,決不會埋沒,如果坐上綠林盟主的寶座就會與聚風堂正面衝突,有海青相助,聚風堂根本抵擋不住。黑鷹堡可保無恙,其餘的地盤就難說了。”段金剛問道:“秦堂主不管麼?”彭元濟道:“秦堂主能保聚風堂十年平安已經是仁至義盡,不會再幫助金童,何況海青與秦堂主也有交情,照秦堂主性情,如果聚風堂與海青發生衝突,鐵定袖手旁觀,金童走到今天怨不得旁人。”段金剛點頭:“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一旦事情有變就會離開,但願這一回你看錯了。”
海青師徒離開荊門,風龍問道:“師父,跟你喝酒的人都是你朋友麼?”海青搖頭:“成都給咱們銀票的呂青是朋友,這裡的人只能算故舊,將來就難說了。”風龍點頭:“我明白了,不用給這些人留面子。師父,我們要到哪裡去?我好像聽你說要去見一個彈琴的人。”海青笑道:“是秦堂主,當今第一奇人。”風龍問道:“這個秦堂主比師父還厲害?”海青點頭:“師父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比得上,你可不要失禮。”風龍點頭:“比師父還厲害,看來我要多磕幾個頭,讓他教我本事。”海青嘆道:“秦堂主的本事誰也學不來。”師徒兩個說笑著趕路,也不分黑夜白晝,數日後趕到青雲山莊,風龍吃驚道:“好大的院子,回頭我的家一定更大。”海青道:“整個江湖都是秦堂主的天下,你能大到哪裡去?”海青上前叫門,無人應答,風龍不耐煩,一拳竟然把大門砸開,海青斥道:“這是什麼所在,不許放肆。”風龍笑道:“他家的門不結實,怪不得我。”話音未落,海青感覺到四面都有殺氣,風龍覺出危險,雙手緊握紫金錘,隨時準備交手。海青修為極高,深知此時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會惹來麻煩,朗聲道:“在下海青,與秦堂主有舊,特來登門拜訪,小徒失手砸開大門,沒有惡意。”這時門裡跑出一名妙齡少女,姿態輕盈,飄忽若仙,正是秦正陽的女兒玉蓮。一眼認出海青,叫道:“我說誰這麼大膽,打壞我家大門,原來是你,我爹交代過,讓你在家裡等他回來。”海青感覺到危機已經解除,心裡嘆一口氣:這青雲山莊真是深不可測,看似平靜其實危機四伏,暗中不定有多少高手埋伏,一不留神就會惹來大禍。
風龍收起紫金錘問道:“師父,剛才是不是有危險?我感覺好像掉進陷阱一樣。”海青點頭:“你的感覺沒錯,你砸壞大門,險些惹來大禍。”玉蓮問道:“你們說的我聽不懂,剛才你在跟誰說話?”海青忙道:“沒什麼,徒弟不聽話,砸壞了大門,我教訓他幾句。”玉蓮笑道:“砸壞大門算什麼,把門樓都拆了也無妨,進來吧。”風龍問道:“師父,這個丫頭是不是妖精,我看了她頭就發昏。”玉蓮笑道:“你這個光頭徒弟真有趣,我爹一定喜歡。”海青吩咐道:“龍兒,不許亂說。”風龍閉上嘴,跟在後面。玉蓮領師徒兩個來到客廳,有人送上茶,玉蓮解釋道:“我姑姑把人都叫去收拾後院的山場,所以門房沒人,我爹從萬蝶島回來三天了,出門之前說是去接幾位客人,好像有你結拜的大哥。”海青心中歡喜,風龍叫道:“師父,我渴了。”玉蓮納悶道:“口渴為何不喝茶?”海青笑道:“姑娘不知,我這個徒弟一向喝酒解渴。”玉蓮點頭:“這好辦,廚房裡的人在準備午飯,我讓他們送一壺酒過來。”風龍道:“一壺不夠,我要一罈。”玉蓮一吐舌頭:“你好大的肚皮。”片刻有人送來一罈酒,風龍三口兩口喝完,點點頭:“滋味不錯,如果還有再給我來一罈。”玉蓮大為詫異,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