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山營推進至護城河岸邊時,第二批更為猛烈地箭雨拖著密密麻麻的哨音趕到,華山營的護盾、半截船立時“邦邦邦”地響成了一片。如同遭遇了百年難遇的冰雹。一些遮蔽不到位的華山營士卒當場身中多箭,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倒在了泥土裡。甚至連一些躲在半截船下面計程車卒也未能倖免,被射中腿腳。或慘叫或咬牙硬挺著。
防守東門的正是尚可喜的本部人馬,由其部將班志富指揮。而尚可喜本人這些天也一直住在城樓裡,聽到動靜後很快走了出來。默默地盯著同樣火光沖天的城外。
“王爺!”班志富扭頭看見尚可喜,剛叫了一聲便被尚可喜抬手製止了,那意思就是讓班志富安心指揮,不必管自己。
班志富點點頭,緊鑼密鼓地發號施令。對付前來進攻的明軍,清軍當然不只有弓箭可使。城頭一門門火炮很快便填好了火藥、裝好了鐵彈,另有不少身強力壯的清兵在整齊地喊著號子給床弩上弦,一隻只火銃、抬槍也從女牆上的射擊孔伸出、指向了城下。
但城下烈火營的反應更快,還沒等清軍開始射擊,第一批炮彈便落到了城頭。實心的鐵彈砸出一片片橫飛的血肉,而內含無數小鐵珠的葡萄彈則更是殺傷力恐怖,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十幾步之內幾乎無人可以倖免,非死即傷。
除了火炮,湖廣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