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矛盾,也可能是產生這個矛盾的判斷的人的思想中有矛盾。對後者自己來說,後者比前者可能更關鍵一些。這是人的思想的性質決定的。人的思想是不斷發展的,在某個時間片段中,人對於某個哲學思想的認識必然不可能是完全的、再也不需要發展的、絕對完美的,而這種不完全性可能導致對這些哲學思想矛盾的不完全的理解。自己思想的矛盾可能導致對各種哲學思想是相互矛盾的判斷的不完全判斷。
人的思想不是不可以發展的,但是真正的發展只有自己才能做到。
舉個極端的特例:
某個時期的*自己認為自己對“*”思想是完全瞭解的、完全的嗎?或者說,在*生命的最後一分鐘內他認為自己對“*”思想是完全瞭解的、完全的嗎?
某種否定之否定,是一種肯定嗎?
認識到絕對的、普遍的相對性,發現前提假設,將其變為相對的、在某種特定環境中、在某些特定情況下成立的,是不是一種肯定呢?
認識到多種理論(其中有些可能被認為是相互矛盾的)的相對性,肯定它們、找出它們存在的價值、以結構包含他們,將其某些變化聯絡起來,是不是一種肯定呢?
德國哲學從天國降到人間,和它完全相反,這裡我們是從人間升到天國。這就是說,我們不是從人們所說的、所設想的、想象出來的人出發的,去理解有血有肉的人。我們的出發點是從事實際活動的人,而且從他們的現實生活過程中還可以描繪出這一生活過程在意識形態上的反射和反響的發展。因此道德、宗教、形而上學和其他意識形態,以及他們相適應意識形式形式便不再具有獨立性的外觀了。它們沒有歷史,沒有發展。(《德意志意識形態》,47)
就像上面所說的固定下來的以及他們相適應意識形式形式,就像上面所說的“道德、宗教、形而上學和其他意識形態”,沒有歷史,沒有發展。
換個觀點看看它自身,*主義在什麼情況下是固定下來的、在什麼情況下是發展的呢?
這樣可能瞭解一點“沒有歷史,沒有發展的”的真正內涵,而不是迷惑在舉例性質的、特定的、固定下來的的外延上面。
恩格斯指出“歸納和演繹正如分析和綜合一樣,是必然相互聯絡著的。不應當犧牲一個而把另一個捧到天上去”。
註釋:這裡的“分析和綜合”不是日常的意義,請參考康德的“分析判斷”和“綜合判斷”。
“不是意識決定生活,而是生活決定意識”(《德意志意識形態》,47)
這個推論的成立有沒有前提假設?假設中的那個意識的主體、生活的承受者-人的假設又是什麼?這個人是使人從非人的存在中區別出來成為可能的最小條件下的存在嗎?是一種擁有不斷發展可能的存在嗎?
我肯定這個推論,但是這個推論沒有明確地指出它的前提條件。
我們可以設想一下,作為一個農奴(這是個思想上的象徵意義,現在可能沒有、但*的時代呢?)和一個哲學家作為上述推論的主體,二者有何區別?這個可能不太恰當。我們再換一個,一個1~10歲的人和一個10歲之後的逐漸成熟的人分別作為上述推論的主體,二者有何區別?當然這個推論在一定前提假設下仍然是成立的,我沒有試圖去否定它。
從中我看到了一個意識的“基礎”和“反作用” 。它是後階段的反作用於前階段上的歷史上並形成新的歷史的創造嗎?
我也思考到某種前提假設的可能性,這很可能是我的一個誤解:
物質組成的系統在物質的基礎上發展。
人是物質,同樣植物也是物質。
人在物質的環境中成長,植物在大自然中成長。
對人的意識很難被直觀覺察到的,但植物的呢?
做個簡化如何呢?好,我試試看……
如果在植物的“意識”加入人的“意識”的某些特徵的話……
透過上面我對這種前提假設的某種角度的思考……
一隻樹妖咆哮著從我的腦海中蹦了出來!……
上面的思考太嚴肅了,偶爾開個玩笑,放鬆一下也是必要的。
*認為人類不能被定義為一種不變的、給定的類成員之物,而毋寧必須被辯證地構想為一演進作品或程序。它與自然的關係即是物質的又是理性的,既是物理的又是心理的。
從這裡可以看到*沒有片面的、對立的、主觀的作出上面“樹妖”的前提假設的意願。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