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樣古怪。”
鍾小魚站在他身後,狠狠做了一個飛踹的動作,才道:“不要張口閉口杭姑娘杭姑娘的,在女人面前提別的美人,你這輩子都找不到老婆的。”她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勸說夏宣清修習星河派的武功,這樣他才能自如駕馭那四十年的內力,才能完全符合自己心目中如意郎君的條件。她轉到夏宣清面前,道,“我來問你,歸北景是不是也算你的救命恩人?”
夏宣清自然不明白她的用意,只是道:“不錯。”
鍾小魚道:“你的救命恩人要你幫他選一個繼承人,光復星河派,你要不要去做?”
夏宣清道:“自然要。”
鍾小魚道:“那你就必須學他的武功。”
夏宣清愕然道:“為什麼?”
鍾小魚掰著手指頭道:“第一,你不學他的武功,星河派的人憑什麼信你服你?就算你拿出那塊玉牌,陸浩謙也可以說是你偷的,可是武功卻不是能偷的。第二,既然要替他找傳人傳授武功,你自己都不會的武功,怎麼教得好別人,那豈不是誤人子弟?”
夏宣清撓撓頭,道:“你說的倒也不錯。可是,未經師門允許學別派的武功,總是不好。”
鍾小魚跳起來道:“迂腐!誰說學別的門派的武功就是對自己的師門不敬了?若真是這樣,各門各派就不要來談劍大會切磋了!佛祖還說酒肉可以穿腸過呢!武功的修習自然也可以集百家之長,否則如何會源遠流長,不是要都變成過時的東西了麼!”
夏宣清有點應接不暇,道:“只是切磋?”
鍾小魚一拍巴掌,道:“對,你就當成歸北景和你在切磋,只不過你自己替他出招而已。不學習別人的長處,怎麼能取長補短?武當派的創派祖師,不是也曾經師從少林!更何況萬事萬物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都是彼此相通的。到那個時候,什麼招式、心法統統都沒用了,你還能說得清自己用的是哪一門哪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