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見河面上一個黑色的東西映入眼簾,在銀白色的河面上,非常惹眼。他們走近一看,只見那物猶如一個黑色的棺材,全部用玄鐵製成,安放在一個同樣是黑色的玄鐵打造的雀船上;雀頭為船頭,雀身為船倉,這隻雀雙翅呈飛翔狀,兩隻翅膀在上面舉起,從上面將玄棺罩住。
它在銀河水面非常緩慢的漂流,說漂流有些不恰當,更確切的說應該是移動,靜靜的移動,速度緩慢而均勻。
羽歃很是興奮,心道:這“七夕玄雀”莫非說的就是它!
羽歃找到一根比較長的樹枝,掛住那玄棺雀船的翅膀根部,把他弄到岸邊,但那船卻紋絲不動,樹枝碰觸船身的感覺就像它是固定在河面上一般。但為何他還能緩慢的移動呢?莫非是船下有固定船身的機關,將雀船固定在上面,並按照一定的速度繞著銀河移動。這樣一想,羽歃終於全部明白那句“一界銀河,七夕玄雀”的意義了,原來需待到每年七夕之時,那玄鐵雀船必會移動到那個洞口位置,到時自會有機關可渡銀河。
如果將這條環繞的銀河看做一個日晷,這玄棺雀船便是指標,將那個洞口設為子時位子的話,那這個日晷按時辰可劃分為醜位、寅位、卯位、辰位、巳位。他掉落時正是四月,發現雀船時它在寅位,現在玄棺鐵雀在丑時位子,每個位子只見要走兩個月左右。這樣算來那到子位還要兩個多月。
羽歃心中稍定,雖然仍要等到七夕之日,但渡河之事總算有了著落,既然要等數月之久,那便先安心住下吧。
經過幾天修養,羽歃內傷已經痊癒,這日,拿起鬼鱗一看,這幾日不曾注意過,原來鬼鱗已經由原來的一尺不足,已經伸長到一尺半左右,刀身鱗紋經過上次刺銀蟒逆鱗之後,變得更加深刻,更加生動起來,已經可以隱約看出刀脊與刀鋒已經有了模糊的形態,仍然滿是鏽跡。但前端並未像一般刀刃一樣變寬,依然是一塊鐵尺形狀,大小粗細厚度上下都完全一致。
反正今天閒來無事,羽歃拿起鬼鱗便在石上磨起來了,以前無論如何用力也不掉一粒的鐵鏽,只見稍微幾下,刀鋒處的鐵鏽已經紛紛落下,用衣服一擦,刀鋒一線光如鏡面,銀光熠熠。羽歃大喜,又用力摩擦幾下,但除了那刀鋒一線之外,其他地方的鐵鏽卻絲毫不掉。雖然如此,但羽歃已是萬分高興了,心道:這果然是件利器,只是未曾開封!可能是那日與那銀蟒生死相博,鬼鱗逆鱗開封吧。這刀無柄,以前倒不覺得什麼,現在開封了,手不能握,必先配以刀柄。羽歃環顧左右,找遍四處卻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做刀柄之物,那刀鋒吹毛斷髮鋒利無比,尋常樹木根本無法做柄。正心煩之時,突然斜眼瞄見那躺在地上的銀蟒和它的那截銀白帶有黑色斷尾的蛇身,那銀蟒尾端,纖細一致,漆黑光亮,和鬼鱗寬度大小正合適,而且那銀蟒全身鱗鎧堅固無比,尤其尾部鱗片更加堅硬。前面鬼鱗尚可輕易切割,但到尾端卻是無論如何也砍不斷。於是在尾部和蛇身漆黑與銀白的交際之處斬斷,削去蛇肉,纏繞於刀柄處,雖然不是很滿意,但至少可繞住鋒刃,用手可以握住。
此刻,羽歃已經迫不及待想去試試鬼鱗刀鋒了。
羽歃做好準備,帶著千歲走到那日發現玄棺雀船處,一看那雀船已經移動了大概一丈左右。
他們繼續往前走了兩個時辰,發現有一植物甚是奇怪,莖如墨竹一般,節節相連,在每節銜接之處長出一些銀色藤蔓,上下纏繞。其所長之處,周圍十丈開外不見任何花草,也無動物,這是為何?正想踏步走近,一探究竟,就可見一隻銀色玄龜已經捷足先登了,那銀龜正緩緩爬行,突然只見那墨竹上的銀藤突然伸出,如箭矢般激射而出,眨眼之間,那銀龜甲殼已被那射出的藤洞穿,當場斃命。
那藤蔓仍然不肯罷休,將銀龜全部捲起,拖至根部位置,並釋放出一些粘液,那銀龜不到一炷香時間便被腐蝕不見了。想那龜殼是何等堅硬,竟然不能抵擋那藤蔓的攻擊,那藤蔓必定堅硬如鐵。羽歃正看的心驚,突然一道銀色藤蔓已經向他伸了過來,羽歃一看,心想:來的正好,我正想試試鬼鱗之刃吶!揮手一刀,那藤蔓突然縮回,停在了空中,慢慢的只見鬼鱗之刃過處,那截藤蔓才緩緩滑落地上,羽歃心想:原先以為鬼鱗削鐵如泥,卻不知他竟鋒利如斯。這便是我見過的最快的刀了。
那墨竹豈肯善罷甘休,又伸出幾條藤蔓不斷向羽歃衝過來,但這回有的直刺,有的斜插,有的迂迴,竟像有招式套路一般。羽歃緊握鬼鱗,不停的跳騰,臥倒,側身躲避,那墨竹藤蔓招式越出越快,羽歃也是越躲越疾。這般躲閃了一陣,羽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