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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天庭了。”

這傢伙真是白眼狼,怎麼養也養不熟。

南晨修好了大門,開始觀察立在門上的吳祥的屍體,邊看邊低聲嘟囔:“這不是前幾天拆遷死的那個嘛,怎麼插在這裡,難道是有冤情死不瞑目?”

他正看得仔細,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南晨驚得退後了一步。

賭徒來了!

我們屋裡的人面面相覷,沒人去開門,只聽得門外嘎吱嘎吱響了半天,又聽得“嘭”的一聲,吳祥的屍體竟然被拔下來了。

接著門開了,賭徒抬著吳祥的屍體進來,把屍體遞給我:“呵呵呵呵呵,不好意思,一用力把你門把手給揪下來了。”

我接過吳祥的屍體說:“沒事,不賴你,是那南晨上螺絲上得太緊,門沒辦法從上往下開。”

“呵呵呵呵。”賭徒又陰險地笑了笑,問,“你們想好第二局賭什麼了嗎?”

我又卡殼了。

貔貅說:“你就沒有什麼特長嗎?”

我腦中靈光一閃,對賭徒說:“咱們比賽唱歌吧,賭你唱歌能不能比我強,不過這唱歌肯定不是光看音色,還得拼技巧。”

想當初我上學時曾經以一首《青藏高原》征服全校女同學的芳心,她們都親切地叫我男韓紅。

“呵呵呵呵呵呵呵,可以。”賭徒點頭道,“我最近剛學會一首叫做《忐忑》的歌,正想找個機會試試。”

“哈哈哈哈。”我馬上笑著說,“我開玩笑的,賭博這麼嚴肅的事情,怎麼能比賽唱歌這麼小兒科的事情呢。換一個換一個。”

賭徒道:“那看來還是用賭具了。”

說完,手一揚,又扔出一個骰子,上把賭局曾經出現過的結界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

“賭什麼?”賭徒手揮向一旁的賭具,“你來決定吧。”

賭什麼?

我再次陷入了糾結。

他能從眼裡看到牌,我就算身後不站人,自己也不可能不看牌。若是我用個大東西罩住自己和自己的牌,別人看不到我,我又有作弊的嫌疑,撲克麻將牌九肯定是不行了。

而他視力這麼好,聽力肯定也不一般,電視上經常演,猜大小也比不過他。

這到底要怎麼比。

正在我掙扎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有“啊啊……啊……啊……”的聲音。

轉頭一看,是儲物室裡面的小鬼,正對著我叫,像是要說什麼。

賭徒顯然不懂小鬼在說什麼,呵呵呵地笑道:“多虧我把你舌頭割了,你看你現在說話叫一個好聽,跟唱歌一樣。”

“他唱的這叫‘超級忐忑’。”我說,“你別得意,以後你就得忐忑著唱這歌了。”

說完,我和三娘雲美馬上來到小鬼身邊,四人一起進了儲物室。這裡是我最不瞭解的地方。自從上次裝修時腦袋被夾過,我還從來沒進過這儲物室。雲美和三娘也沒來過這裡,進了門都在好奇地打量著房間。

還是和上次一樣,儲物室裡的傢俱都被布蒙著。雲美是畫畫的,怎麼也算是個藝術家,比較有品位,掀開兩塊布看了看,眼睛都在發亮:“哎呀這些傢俱真漂亮。”

三娘好笑地扯了一下她道:“說正事呢。”雲美這才按捺住激動,但是眼睛依然時不時地往傢俱那邊看。

小鬼又咿咿呀呀地說起來。貔貅在旁邊翻譯他的話:“他說他要幫你們。”

“幫我們?”我問小鬼,“怎麼幫?”

小鬼又抿了抿嘴,像是下定決心似地叫了起來。原來賭徒當初為了養小鬼,在小鬼死後用自己的血餵養小鬼的魂魄來增強其法力,所以小鬼可以幫助賭徒在賭場上隨心所欲地出老千。然而就是有了這一層血的牽絆,所以兩人的關係遠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這一點副作用是賭徒自己都想不到的:小鬼因為賭徒的血,可以干擾賭徒的思想。

“你能干擾到讓他賭輸嗎?”我問,“為啥你上局不干擾他?”

小鬼說他們現在依然是主從關係,小鬼在原則上還是不能反抗賭徒,若是違背契約反抗,後果必然會非常嚴重。而且賭徒已經修煉成魔,能靠自己能力知道賭局的真相,他怕自己的干擾力沒有辦法撼動賭徒的自信心。

可是雷迪嘎嘎、吊死鬼、男人頭和王亮為了自己犧牲之後,小鬼覺得不能再懦弱下去了,他決定和賭徒拼了!

三娘搖頭道:“你用靈力去影響賭徒,賭徒同樣也可以影響你。若是失敗,你自己也會元氣大損。”

小鬼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