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就把那蠟筆小新的皮給扯掉了。
到了晚上,我和雲美三娘聚在一起,商量明天的戰略。
雲美說:“今天應該我去。這樣雷迪嘎嘎留下來可以幫你們換牌。”
我安慰她說:“既然他能猜到我們的牌,那麼下把我們肯定也不會賭撲克。”
“既然牌沒有動過手腳,他也沒有使用法術。”貔貅道,“我們必須要弄懂他究竟是用什麼方法看穿我們手中的牌。”
三娘歪著頭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來回顧一下今天的賭局,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說完,拿出玉盤。
今天賭局又重新在玉盤裡呈現了一遍。看完之後,我沒有發現賭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於是又問三娘和雲美:“你們看出來了什麼沒有。”
雲美困惑地搖頭。
三娘說:“那就再看一遍吧。”
我們三個迴圈著看了一晚上,甚至放慢了動作,將雷迪嘎嘎神乎其神的換牌技藝都看得一清二楚。
結果看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是沒有看出來什麼。
眼看天已經大亮,賭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出現,我們還是沒有找到賭徒看到牌的原因。
“這要怎麼辦?”雲美急得團團轉,“他馬上就要來了,我們還不知道第二把要賭什麼,萬一又賭了他能贏的……”
“哎……”三娘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罕見的憂鬱之色。
我看著玉盤裡賭徒的身影,經過一個晚上,我已經把賭徒的每一個動作、表情甚至嘴角的痣上剛剛長出的毛茬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對女人都看得沒有這麼認真過。
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原因。
到底他用了什麼方法看到了我的牌?
“再放最後一遍吧。”三娘說,“我們沒有時間了,要是還找不到,我們就必須得放棄這邊,抓緊時間討論下一把的賭局。”
賭局再一次在眼前回放。
我盯著賭徒。
開局,發牌,理牌,抽牌……
如果他要看我的牌,應該會看向我手中的牌的方向。
可是他看向我手的方向的時間並不多。
大多數時間,他是在看向我的身後。
三娘和雲美兩個都是實打實的美女,男人看他們也不奇怪。
但是這會兒我看了就莫名地來氣:“你瞅瞅,他還老盯著你們看,叫什麼賭魔,叫色魔算了。”
“哎呀。”三娘忽然一驚,將玉盤上的畫面定住,道,“小馬哥,你仔細看,他不是在看我們!”
我說:“不是在看你們是在看什麼,他不就是在看你們的臉嗎?”
說話間雲美已經拿出了一把尺子比對:“馬力術,你看。”
我一看,汗毛都豎起來了,竟然還有這種事,太扯淡了。
賭徒看的,是三孃的眼睛!
他看的是眼睛!
我們連忙又重新看了一遍視屏,果然發現賭徒在賭局中有意無意地去看三娘和雲美的眼睛。
三娘和雲美就站在我身後,我看牌的時候她們肯定也能看到我的牌,而賭徒又從她們的眼睛裡看到了牌!
抽王八這遊戲,只要知道了牌,勝利的機率就是百分之百!
“這算不算作弊?”我說,“他定下的規定不是不能作弊嗎?”
“應該不算。”貔貅說,“他鑽了遊戲規則的空子,他之前說過他不使用法術,但是現在只能說明他利用了自己超凡的視力,並不能算違反規則。”
我看著玉盤察覺到一件事情:“你們有沒有發現,他光看三娘和雲美,完全不看我的眼睛,為什麼?”
雲美看著地上蠟筆小新的皮說:“大概是怕笑場吧。”
“賭徒馬上就要來了。”三娘說,“無論如何,我們得趕緊商量下一場賭局。”
“能不能從裁判那裡入手?”雲美望向門口。
南晨蹲在門口,昨天賭徒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忘記把他帶回去了。他本來說要回警局,但是死活走不出屋子。然後他睡了一覺起來閒著沒事,這會兒正拿著釘子幫我修大門呢。
“賭徒既然有本事把他留在這裡,顯然不怕我們做什麼手腳。”三娘說,“按照比賽規則,若是我們出千被他發現,直接就會輸掉賭局,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又陷入了沉思。
“不管賭什麼,”貔貅不耐煩地說,“你趕緊賭輸,這樣我就可以恢復法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