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死的加倍,找死一次翻一番,當年涼州一次,泉州一次,如今杭州又一次,也就是說這次姑娘我一天的診費是一百六十兩一天,這裡外十三天,便是兩千零八十兩。加上一水上好藥材,裡外少不得二百兩,外加我和六哥跑了一趟黃山,花費二十兩,尋藥費二百兩。還有你住在這杭州分號的住宿費與傭人的看護費總計一百兩。合起來兩千六百兩銀子,看在咱兩熟識的份上,給你個折扣,兩千五百兩好了。你是現在付還是之後讓人送來?”路遙如流水一般的報價讓殷梨亭和範遙都有點傻眼,直到最後,殷梨亭笑意滿面,範遙無奈道:“小丫頭,你還真是秋翎莊的大小姐的出身啊!我沒見過比你賺錢再快的大夫了!”
路遙揚了揚下巴道:“這算不錯的,若是秋燃來,你可要欠上半輩子的債。說吧,你什麼時候付?”
範遙道:“我現在身上連個銅板都沒有,就一樣值錢的東西。”說著將掛在脖子裡的一個精巧的鐵牌取了下來,遞給路遙,“小丫頭拿著這個,將來總有一天用得到,這東西可不止值兩千五百兩,別弄丟了。尤其如今追殺你的那群人還不知是哪裡的人物。”
路遙接過那牌子看了看,見那鐵牌做成一火焰形狀,背面刻著“範遙”二字。她並不認識此物,詢問的看向他,聽得範遙道:“這是我明教的鐵焰令。光明左右使各有一塊兒,你且收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