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十分古怪,碩大的身體全部包在斗篷裡,黑色的披風無風自動,“脾氣倒是跟當年一樣硬,哼!我問你,咱們的那個孩子呢?”
一提到孩子,麗雅頓時臉色大變,卻依然不作聲。
“哼!看你忍到幾時?”將手一推,碎片更加刺入,劇痛更加三分。
若蘋再也忍耐不住,拿起一根當柴火的木棍,衝進房裡就是一棒,“不準打我姐姐!”語聲未落,棒子好象落在什麼極有韌性的無形網上,若蘋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已被反震力倒撞而回,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薩達卡,不要傷害她!”麗雅驚呼道。
若蘋勉強站起身來,只看見黑衣人已轉過身來,兩隻血紅的眼睛有若散發出陣陣邪力般,籠照自己。
“哦!這就是那個孩子嗎?”薩達卡冷然道。語氣雖冷,但明眼人卻可以感受到,那經過刻意壓制後的激動。
“來人啊!快來人啊!”若蘋高聲疾呼,她雖然驚慌,卻也知道眼前的敵人,不是自己所能對付,連忙呼救,引村人前來。
果然,薩達卡雙手顫動,顯是心中忍不住害怕。一旁的麗雅卻不這麼想,薩達卡的兇狠不是小小的若蘋所能明白的。此刻他眼中兇光大盛,雙手顫動,顯是已在凝聚法力,要將所有的來人一舉格殺。
忍住疼痛,麗雅咬牙道:“你要的東西,你已經看到了,你的條件我都答應,求求你先離開吧。”不得已,只得希望他權衡輕重,先行避開。
果見薩達卡猶疑了半晌,冷哼道:“記著你說的話。”
也不見他怎樣動身移步,眼前一晃,黑影已消失不見。窗外,一抹黑痕快速地消失不見。嘈雜聲傳來,是村人聞聲來檢視了。
“發生什麼事了?”
“麗雅小姐,你們沒事吧?”
麗雅披了件長衫,掩住了露出的肌膚,步到視窗,忍痛輕道:“沒事了,只是走火燒了件衫子,勞煩各位鄉親了。”
眾人既見無事,也就各自散去。
麗雅不顧自身傷處,先扶起若蘋,焦急問道:“有沒有受傷?還疼不疼啊?”
若蘋咬著嘴唇,道:“我沒事了,姐姐你的傷口……”
麗雅慘笑著,搖了搖頭,掀開上衫,只見碎片深入約莫半寸,血仍從左肩上不住往外流。忍著痛,猛地拔出碎片,鮮血向外激射而出。
“姐姐!”若蘋急道。
麗雅用紗布蓋著傷口,疲倦道:“不要擔心,姐姐沒事啦!”跟著低下聲音道:“今天的事,無論如何,不可以向別人提起,什麼人都不可以,知道嗎?”
若蘋點了點頭,心裡的疑惑卻更深了。
從此日起,一向平靜的村子,竟發生了教人驚駭莫名的事,從若蘋臥病時起,每日清晨雞鳴之前,就有一名妙齡少女毫無理由地失去蹤影,任憑村人怎麼搜尋,都找不到他們的下落。失蹤的女孩,都是十六、七歲,外貌姣好的無瑕處子,這令村人有了種種聯想,而大為驚慌。
一、二、三、四、五,連著五天,已經有五名純潔美貌的少女,遭到毒手,焦急的村發,組成了自衛隊,在夜裡四下搜尋,卻仍是徒勞無功,當第六天雞鳴聲高高響起,第六名少女也加入了失蹤者的行列。
“魔鬼!這一定是魔鬼!”激動不已的村長,喃喃自語道。他們雖然把村子裡的每條出路守得水瀉不通,卻連敵人的影子也沒摸著,只好把想法傾於鬼神。
“那該怎麼辦?這裡又沒有僧侶,也沒有魔法師……”說到底,他們只是普通的常人,對於人類能力以外的東西,自然有種最原始的敬畏感。
若蘋也感到焦急,這不光是失蹤者裡面有她的朋友,事實上,從那一天起,原本足不出戶的麗雅,開始在每天正午時分,攜帶著一堆食物與傷藥外出,直至傍晚。
面對若蘋的詢問,麗雅也只是苦笑不答。有時,若蘋很肯定,在薄薄的土牆之後,姐姐的啜泣,很小聲,很小聲地傳來,這讓若蘋加倍不安,她隱隱約約感到事情與那天的薩達卡有關。
但是,也不是每件事都那麼遭,在連串的恐懼裡,有件事令若蘋雀躍不已。自她臥病的第二天起,每天清晨,都會有串編織精巧的花環,被安置在她靠庭院的窗前,讓若蘋每天總是沐浴在淡雅的花香裡,不想起床。這成了若蘋每天最深的期待,對於這位不知名的關心者,她充滿感激,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他。
在第六天清晨,一夜沒睡的若蘋閉上眼睛,悄悄等待著送花人的蹤跡。在她的耐心快要到達臨界點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