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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們的領域中,我們未必可以檢查出來。”

段敘初聽完這一番話又痛又怒,終究無法再壓制下去,他一拳頭用力砸在床頭櫃上,幾個玻璃杯子掉在地上,碎裂後發出很大的聲響,吵醒病床上正在沉睡的蔚惟一。

蔚惟一睜開眼睛,眼前卻是黑漆漆一片,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觸控,“阿初。”

“我在。”段敘初連忙握住蔚惟一的兩隻手,拿過枕頭墊在床頭,他扶著蔚惟一坐起身,“沒事惟惟,周醫生他們說你的眼睛只是暫時看不見東西,配合他們治療,過幾天就會康復了。還有我們的寶寶。。。。。。。”

段敘初的話語一頓,在蔚惟一看不見的情況下,他抿起的唇泛著蒼白色,眼眶微紅,“檢查出來是個男孩,很健康,你不用憂心。”

滴水不漏如段敘初,蔚惟一想知道的,段敘初已經提前回答,蔚惟一沒有再問什麼,感覺到段敘初溫暖寬厚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笑著搖搖頭,眼睛裡卻沒有什麼神采,只尋著段敘初的氣息望過去,“我沒事。。。。。。。前幾次的死亡都經歷過來了,現在只是失明而已,並且阿初你說很快就可以治好了。”

周醫生聽得眼睛發酸。

蔚惟一是段敘初心甘情願寵著的女人,平日裡過於依賴段敘初,也無可厚非,但真正發生什麼事了,蔚惟一併不嬌弱,這種時候還能如此堅強地面對,換做一般女人很難做到吧?

蔚惟一半天沒有聽到段敘初的回應,她抬手憑著感覺撫上段敘初臉,一雙烏黑卻沒有焦距的眼睛很認真地盯著段敘初,“阿初,你怎麼了?你不要難過,我真的沒什麼。”

段敘初原本要嚴厲地質問蔚惟一,然而看到蔚惟一這個樣子,他只覺得心口更堵,輕輕握住蔚惟一的兩隻手腕,“裴言潔還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瞞我那麼久?”

蔚惟一搖搖頭,“我不知道。”,話音落下,自己的手腕被段敘初用力地捏住,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覺到段敘初逼迫的目光,蔚惟一咬了咬下唇,“當時我被裴言潔弄暈過去了,並不知道她給我服用過什麼藥,只是除了失眠多夢、頭暈無力外,某些症狀和子涵一樣,所以我才。。。。。。。”

“是冰毒嗎?”周醫生上前一步詢問,不等蔚惟一回答她又否定,“若是毒品的話,血液中應該可以檢查得出來,而且我也沒有見蔚小姐有這方面的異常。你所說的症狀,具體表現在哪裡?”

蔚惟一卻埋下腦袋,咬著的唇冒出血珠子,不願再開口。

段敘初用手指捏住蔚惟一的下巴,微微用力將蔚惟一的臉抬起來,沉聲命令道:“說話蔚惟一,這不僅關乎到你一個人,你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孩子。”

蔚惟一的肩膀猛地一顫,淚水猝然間從眼中湧出來,“剛剛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孩子已經保不住了不是嗎?”

第220章 孩子留,還是不留?

段敘初的重瞳微微一縮,捏在蔚惟一下巴上的手指也不由得收緊,片刻後他才放鬆下來,手掌輕撫上蔚惟一的半張小臉,他的聲音溫和下來,“沒有說保不住,只是有可能跟別的孩子不同。”

蔚惟一的情緒卻沒有段敘初那麼平靜,她用近乎諷刺的語氣反問段敘初,“有區別嗎?還有好幾個月,你怎麼能確定這期間不會再發生什麼意外?”,雖說雙目失明,但絲毫不影響蔚惟一望向段敘初時,眼中的痛楚和悲涼,她深吸一口氣止住淚水,堅決地說:“我想過了阿初,這個孩子我們不能要,拿掉吧!”

段敘初原本覺得並沒有多大的事,聽到蔚惟一這樣的決定,他寬厚的脊背猛地一震,心口宛如被刀割,滴著血一樣,讓他的臉色也泛起青白色,“你是怎麼想的蔚惟一?”

他帶著怒火和責問,不可置信地緊盯著蔚惟一,“這是我們的孩子,就因為他有缺陷,我們就要親手殺死他嗎?你身為母親,怎麼能嫌棄自己的孩子?”

“我不是嫌棄他,相反我這是為了他好。”蔚惟一心痛難忍,眼中的淚水又湧出來,這讓她原本晦暗的瞳孔被洗滌得很明亮,“如果孩子生下來是個智障的話,先不說我們做父母的能不能接受,你有沒有想過孩子的感受,這對他來說有多殘忍?與其這樣,倒不如不要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承受這份痛苦。阿初。。。。。。。。”

蔚惟一抓住段敘初的手臂,心中的痛苦讓她不由得用力,指甲都掐進段敘初的皮肉裡,她哽咽地說:“放棄這個孩子吧,我們還可以再生。”

段敘初任由蔚惟一掐著,他也不掙脫,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蔚惟一這決絕的一